刘公公笑眼弯弯,轻声说道:“杂家这就带锦瑞昭王殿下前去更换王爷服饰。”
覃芊落微微颔首,冲着刘公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轻声说道:“有劳刘公公费心了。”
待二人离去,金銮殿内顿时议论声四起,恰似那鼎沸的热锅,喧闹嘈杂。
尤其是那前几日在背后肆意妄议锦瑞昭王的几个臣子,此刻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天空,乌云密布。
眼中满是不甘与不服,却又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将那满心的愤懑憋闷在心中,仿若那被捂住了口鼻的困兽。
皇上高坐龙椅之上,将群臣的种种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仿若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声音低沉而威严地问道:“诸位爱卿,可是对此有何异议?”
方才还似沸水开锅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皇上那犹如寒星般威严目光的扫视之下,宛如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渐渐抚平。
最终只剩下微弱且断断续续的余音,恰似那在劲风压制下苟延残喘的烛火,飘摇欲灭。
大部分臣子皆垂首敛息,心中暗自权衡。
这些时日,锦瑞昭王呈献于朝堂之上的种种,无一不是于国计民生的大利之物,桩桩件件皆彰显着其忠君爱国之心。
就凭这些实打实的功绩,封个异姓王那是绰绰有余,甚至可以说是实至名归,并无半分不妥之处。
几位资历深厚的老臣微微侧身,交头接耳间,流露出几分感慨之色。
他们皆认为以锦瑞昭王的贤能与贡献,如今才予以封王,已然是有些迟滞了。
就如同那春日里的繁花,本该早早绽放枝头,却因故延迟,如今虽迟却依旧难掩其灼灼风华。
然而,那几个曾在背后对锦瑞昭王妄加非议的臣子,此刻却心有不甘,仿若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与愤懑交织在心头。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与决绝,好似溺水之人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刑部侍郎祝识檐率先迈出一步,他身形微微颤抖,那象征着身份的朝服也随之轻轻摆动,尽显其内心的不安。
俯身行礼之际,额头重重地触碰到那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随后,他强自镇定心神。
高声启奏道:“禀陛下,微臣有异议。”
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犹如寒夜中隐匿在云层后的星光,带着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高深莫测的平静,仿若那波澜不惊的湖面。
微微挑起了眉梢,不紧不慢地问道:“哦?祝爱卿有何异议?说来让朕听听。”
祝识檐挺直了腰杆,咽了咽口水,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涩,清了清嗓子。
那声音在空旷宏大的大殿内久久回荡,仿若敲响了沉闷的暮鼓:“陛下容禀,微臣以为覃芊落此刻封王时机未到,实难服众。
覃芊落现今不过十二岁稚龄,且此前已获郡主之尊衔,其人生阅历尚浅,于朝堂大事、民生疾苦之洞察与历练皆颇为不足。
封王之举,关乎朝纲典制与爵位之尊,理应授予德高望重、功勋卓着且心智成熟之士。
覃芊落年幼,尚未经岁月沉淀与诸多事务之考验,骤然封王,恐令朝中诸臣心生疑虑,亦不利于朝局之稳定与平衡。
且爵位之晋升,当循序渐进,依循祖制与惯例,方能彰显陛下封赏之公正严明,使天下人心悦诚服。
故而微臣斗胆谏言,覃芊落此时封王,委实操之过急。
还望陛下三思而后定夺,以保我朝爵位封赏之慎重与庄重,稳固江山社稷之根基。”
皇上冷冷地凝视着殿下之人,心中早已是冷笑连连。
林赋站在一旁,满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属官,心中暗忖:这祝识檐莫不是疯了?
直呼锦瑞昭王的名讳已然是大不敬,此举更是直接将锦瑞昭王之前的赫赫功绩一笔抹杀,把她当成了懵懂无知的小孩子。
林赋偷瞄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只见皇上的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天空,乌云密布,心中暗叫不好。
知晓这祝识檐怕是要官位不保了,这刑部侍郎的位置,他恐怕是坐到了尽头。
皇上缓缓抬起双眸,目光如炬,仿若那能洞察一切的烈日之光,扫视了一圈殿下众人。
声音冷硬如冰,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一般:“可还有谁有异议?”
此声一出,犹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顿时激起千层浪。
又有六人犹犹豫豫地站了出来,他们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皇上的目光。
双腿微微颤抖,似是难以承受这凝重的气氛。
皇上见状,心中明了,这站出来的几人正是之前在背后妄加议论之人。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苏锦韵,微微颔首,这是昨晚便派人提前与苏锦韵商议好的。
苏锦韵美目扫了那七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容仿佛是冬日里的寒梅,带着几分冷冽与不屑,又似那出鞘的利剑,透着森冷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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