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001有些不解的问道『落宝,你为何要给他们求情呢?

我方才查看了那几个人的资料,发现他们在背后可没少对你指指点点、恶语相向,刚刚还妄图阻止你被封为异姓王。

那些难听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他们如此对待你,你为何还要帮他们?』

覃芊落笑了笑『这世间之人形形色色,犹如繁星闪烁,各有其光芒与黯淡之处。

我又怎会奢望自己能如金子般被所有人喜爱呢?

即便被他们责骂几句又有什么,我又没有听到,也不会让我少块肉。

况且如今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局势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每一份力量都显得弥足珍贵。

他们若真的被惩处下去或者因刑罚身受重伤,这朝堂之上能够办事、分担政务的人手就少了。

科举还得三年,一时之间也没有新鲜血液补充进来,朝廷那么多事务繁杂琐碎。

若这个时候老臣离去,这千头万绪的政务又该由谁来操持呢?

这七个人虽然数量不算多,但他们皆是在各自领域有真才实学、经验丰富之人。

留下他们,于朝廷而言有益无害,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

『本来就应该人人都喜欢落宝,我的落宝这般优秀出色,他们不喜欢,那是他们有眼无珠,是他们的损失。』001小声嘟囔。

覃芊落听闻此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与豁达,并未再多说什么。

她的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众官员手中捧着的书籍,心中已然明了自己这异姓王的头衔究竟因何而来。

不过,虽说如今已贵为王爷,但在这朝堂之上,自己依然是“吉祥物”,对此,她心中倒也颇为满意。

毕竟这尊崇的地位,也为她带来了几分自在与安宁,让她能够远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朝堂之上,众臣听着锦瑞昭王的心声,犹如春日煦风,拂动着他们的心弦,使得众臣对其大度的胸怀更生敬意。

相较之下,对于那祝识檐等人,心中的厌恶之感愈发浓烈。

众臣皆在心底暗自思量,此后若祝识檐之流能够痛改前非、勤勉奉公,或许尚可饶恕。

但若他们依旧不知悔改,对锦瑞昭王存有丝毫不敬之心,那定当挺身而出,扞卫锦瑞昭王的尊荣,绝不容许他们再肆意张狂。

祝识檐等人站在一旁,他们未言语,但那脸上早已是红一阵白一阵,内心深处被愧疚的潮水所淹没。

他们清楚地知晓,眼前这局面皆是因自己的过错而起,如今所遭受的种种,皆是因果报应,除了在心中默默叹息,再无他法。

宁钧的目光悄然落在站于身后的覃芊落身上,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心中想将她拐回封地的念头犹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生长,但如今她已是异姓王的身份,怕是不能轻易离京。

当他的视线移回手中的书籍时,一抹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得不承认,此次进京,目睹京城的繁华盛景与百姓安居乐业的模样,心中对皇上着实羡慕不已。

这几日的见闻,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他眼前展开。

那些在封地数月前才刚刚开始推行的利民物件,京城之中早已司空见惯,成为百姓日常生活的寻常之物。

还有那道路,越靠近京城越是平坦宽阔,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连接着京城的繁华与四方的商贸往来。

这样的景象,让他不禁心生向往,也更深刻地意识到封地发展的滞后。

他深知,想要改变封地的现状,修路乃是当务之急,可这修路所需的巨额资金,却如同横亘在面前的一座大山,难以逾越。

皇上的国库也有诸多用项,无法给予他资金上的支持,一切只能依靠自己去谋划筹措。

想到此处,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卷,这上面也记载着许多生财致富的法子,虽然依此行事或许耗时良久。

但回首往昔,岁月漫长,封地百姓也已在艰难中熬过无数春秋,如今为了长久的发展,再多等待些时日又有何妨?

宁煜眼珠子滴溜一转,心思活络起来。他同样为封地修路的资金问题愁眉不展,此刻灵机一动。

若是此时提出来,说不定能从覃芊落那儿得到一些精妙绝伦的主意。

心中有了主意,他便整了整衣冠,稳步上前,恭敬地行礼道:“禀陛下,臣有一事,还望陛下和诸位替臣想个法子。”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宁煜,心中早已洞悉他的盘算。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站在一旁正出神发呆的覃芊落,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说道:“二皇兄但说无妨,朕与诸位爱卿定当为你出谋划策。”

宁煜道:“臣观京畿通衢,平坦如砥,往来便利,商货畅流,百姓欣然有喜色,心甚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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