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马丁的回答和卡尔所猜想的一样，他接着问道：“是你背后的组织干的吧？”
“不是。”
“是....什么？不是？”
卡尔闻言一愣，怎么也没想到马丁竟然直接否定了。
要不是已经把对方变成了傀儡，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马丁说的话。
卡尔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你背后是谁？”
马丁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我背后没人。”
“......”
“你的老大是谁？”
卡尔想了想，让自己的语句尽量通俗易懂。
“是您，小丑！”
“除了我还有谁？”
“雷蒙·科林斯！”
“他是谁？”
“科林斯家族的当家人，曾经是加州参议院的议员。”
在马丁的阐述下，卡尔大致明白了他背后的那个组织。
这一切要从科林斯家族说起。
他们家族在洛城，算的上是警察世家，从洛城建城开始，科林斯的祖辈就是洛城的警察。
这么多年过来，他们一家在洛城警界的地位越来越高，也出现过很多位局长以及典狱长。
比如那位雷蒙的父亲，就曾任职洛城警察总局的局长。
到了雷蒙这一代，他也不出意外的选择了警察的事业，可他并不像他的父辈那般，仅满足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他的目光更加长远，放在了整个加州，乃至整个美利坚上。
依靠祖辈的关系，雷蒙建立了一个名为加州警察协会的非官方组织。
明面上是为整个加州的警察提供保障，可暗地里，却是为加州众多的黑警，提供了一个交流合作的场地。
要知道，在这个协会出现前，加州各地的黑警各自为政，还出现过因为利益不均而导致火拼的情况。
但自从协会出现后，雷蒙凭借着祖辈的威望，几乎统一了加州黑警们的行业标准，甚至还有一套专门适用于黑警的行为准则。
什么黑钱能收，什么黑活能干，以及地盘的划分等等等，都有了参考。
杀人栽赃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自此之后，雷蒙顺理成章成为了加州黑警的领头人，大家搁置争议，相互支持，闷头赚钱！
赚的盆满钵满的各个黑警头目，甚至还把雷蒙推进了加州的参议院。
至于为什么他现在的称呼是前议员，则是因为被举报的太多，雷蒙自罚三杯。
主动辞去所有的职位，退居到幕后。
“你一年的黑色收入有多少？”
卡尔想了想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黑帮的保护费，走私客的月钱，种植户的除虫费以及各式各样昂贵的赃物等等...”
“等一下！赃物你们也敢拿？”卡尔打断了马丁的话。
“有什么不敢的，东洛城警局的涉案财务保管室，去年一年就发生了三次火灾！”
“也是，账目不清一把火，老手艺了！”
卡尔想想也是，便接着问道：“那你一年到手多少钱？”
“两百多万吧！”
“这么多？”
“其实不多，除去给雷蒙的百分之二十，加上给手底下人的钱，我自己剩下的也就不到一百万。”
“那也不少了，别的不说，至少稳定啊！”
卡尔感慨一番，又笑嘻嘻的问道，“你现在身上还有多少钱？”
“还有一百四十万。”
“怎么就一百多万？”
他算着马丁在副局长上的位置应该做了很久，疑惑道。
“我都用在买车上了，那天让你去的那个车库，只是其中之一，您如果需要用钱，我可以把车都卖了！”
“不急！你先拿八十万给我吧！”
“好的小丑！”
卡尔想了想，觉得马丁还有一家老小要照顾，便没要太多。
等以后真正有需要了，再找他要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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