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轻栀有些意外,没想到那两人竟然有这一层关系。
“乔子夏的妈妈和沈肆的妈妈是密友,两人在孩子刚出生时就定下了婚约,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取消。”裴晏时解释了一句。
温轻栀了然,“我记得夏夏的妈妈不是......”
“正因为如此,沈家才一直保留着婚约。”裴晏时放下酒杯,“乔子夏的父亲忌惮沈家,不敢随意去招惹她。”
“那夏夏和沈肆的意愿是?”温轻栀问道。
虽然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放在现代应该要以孩子的意愿为主吧?
“你觉得呢?”裴晏时的目光突然落到她身上,“你觉得他们两人愿意吗?”
温轻栀摇了摇头,“我不干涉别人的私事。”
“那你呢?你自己的私事呢?”
往日冷冷清清的目光突然变得炽热,裴晏时的目光落在身上有如实质,温轻栀不自觉的咬了下唇。
裴晏时的眼底顿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深。
他伸手松开了脖子上的领带,勉强压下心底的躁动。
温轻栀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低头打开包,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布袋。
“这个给你。”温轻栀将布袋递到裴晏时面前。
裴晏时移开视线,看向她手里的布袋。
“这是什么?”裴晏时接过那个小小的袋子,放在手里有轻微的重量。
“打开看看。”温轻栀催促。
裴晏时勾了勾唇,打开了小布袋的系扣。
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掌心里,裴晏时最先感受到的,是微微地凉意。
布袋拿开,一枚白玉扳指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裴晏时瞳孔微缩。
“这是......”
“生日快乐。”温轻栀笑着开口。
裴晏时顿住,昏暗的灯光落下来,额前的碎发在他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半晌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是快要无法压抑的浓烈情感。
“你......怎么知道?”
“是向松告诉我的。”温轻栀如实说道。
裴晏时低头轻声一笑。
难怪那天摸他的手,原来是要为他准备生日礼物。
“你要不要戴上试一下?”温轻栀试探道。
“嗯。”裴晏时应声,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仔细地摩挲着手中的扳指。
白玉扳指用的是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花纹,摸起来十分光滑细腻,触感温润柔和。
看着这枚扳指,裴晏时突然福至心灵。
“这是你做的吗?”
“嗯。”温轻栀应道。
“做了多久?”
“三个晚上。”
这枚扳指没有雕刻花纹,所以做起来并不怎么费时间。
裴晏时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双手,就见她的右手食指指尖有一道细微的伤口。
他猛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受伤了?”
温轻栀微微一怔,看到右手食指上那个快要愈合的小伤口,忍不住笑了笑。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温轻栀说着,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可裴晏时却紧紧握着。
左手缓缓向下,他慢慢将那只纤细的玉手握在掌心,将它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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