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背后一凉,李易嘴角微翘。
故意露破绽给这老东西,他也是真敢下黑手。
难怪他在县里混得风声水起。
陈安一刀捅在李易背上,却觉捅在钢板上,心中慌乱之际,定睛看见一抹金光,心说这小子背上还戴了盔甲。
于是他换了个位置,发疯似的捅了十几刀。
惊骇之余,他将李易后背衣物给划烂,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盔甲,而是他的皮肤,兀自散发一抹微弱的金光。
“怎么可能?”他大惊失色,想从背上跃下。
李易哪能让他逃脱,死死钳住他双腿,疑惑道,“老丈,你怎的给在下挠起痒痒?”
话音一落,他回头一把掐住陈安咽喉,将他举至半空,咧嘴一笑,道:
“老丈,下次记得用砍刀,否则我不吃劲。”
陈安被李易扼住咽喉,几近喘不过气,双腿不断扑腾,用气若游丝的声音求饶道:
“英雄,是老朽猪油蒙了心!”
“求你饶了老朽,老朽定将家财如数奉上!”
闻言,李易冷笑一声,“你这老东西,终于知道怕了?不着急,我带你去见个人。”
话音才落,李易强行将陈安掖在腋下,施展凌波微步,向营地方向去。
“啊!”
突然凌空,速度又如此之快,惊得陈安大叫一声,旋即白眼一翻,竟昏死了过去。
李易撇嘴,“这就扛不住了?”
……
片刻后。
李易在营地中落下,将陈安甩在地上,打了一盆冷水,朝着脸浇下去。
山中湿寒,冻得陈安一阵哆嗦。
三叔兴冲冲地跑过来,见到是个老者,面露古怪之色,“小易子,老子说肚子饿,你跑出去逮个老头作甚?”
说着,他朝着陈安屁股甩了一大巴掌,摇头道:“你瞧!这肉质,比那生了十几胎的老母猪还要松弛,只怕是没有嚼劲。”
闻言,还在装死的陈安吓得坐了起来,大喊道:
“义士饶命!”
“诚如义士所说,老朽的肉实在是不好吃,不如放了小人一条性命!”
见状,李易嗤笑道:“哟!这么不禁吓?一听要被烹,就不装死了?”
陈安磕头如捣蒜,“求英雄放了老朽,老朽回去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话还未落,忽听见一声轻咦。
余光中,只见雾中一袭白衣飘然而至,轻盈的好似没有身躯,满头黑发垂直腰间。
陈安惊了一跳,疯狂向后挪动。
这一挪,便看清了来者样貌。
“扶柳!你……你你……”
陈安惊得魂飞天外,当即昏死了过去。
见状,李易问道,“这老东西可就是当年那个将你献祭的陈家老爷?”
“不错!”
扶柳吓晕了陈安,心中生出一丝痛快,“若不是他,我又岂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闻言,李易笑道:“你想如何处置他?”
扶柳思索片刻,面色变化了数次过后,却是轻叹了一口气,“他虽坑害得我好惨,然而他寿命无多,也算得到了报应。”
闻言,李易一愣,“你不准备报仇了?”
扶柳深吸一口气,“他虽是阴险至极,然而她家陈姑娘却贤淑,一直庇护小女子。若非我一时疏忽大意,走出了后宅,也不会被他抓去献祭山神。”
“扶柳姑娘煞是心善。”三叔不禁感叹道,“若换了老子,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然后剁碎稀碎晒成腊肉。”
李易忍俊不禁,“三叔,方才还说他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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