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握着剑于一旁站立如松的君安,在听见棠弑那声“我喜欢你”时,忽地一个踉跄,满脸震惊地瞧向床那边。
他家殿下在天界是万人嫌的灾祸,来了妖界就成万人迷了?
他不是在做梦吧?
陌逸尘也在听到他的话时挣了下,甩开他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棠弑也不恼,反正他已经把完脉了。
他拍拍手道:“身体很健康,可以停药了。”
秉承医德说了几句嘱咐的话,便拎着药碗起身离开了。
陌逸尘呆在寨子里又养了几天身体,在被上景青枫当抱枕抱了一下后,他带着君安跑了。
天不顺人意,还没跑多远,就见四面八方走来一群整齐有素、身着甲胄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妖和清绝辛寨子里那群比起来,显得她那群妖更像土匪了。
士兵让开一条通道,来人海沫绿的直裾被明绿色腰带束着,外边穿着的褂子与腰带颜色相同。
他站定在主仆二人面前,手中的折扇随着动作挥开,上书着“孤云野鹤”二字。
他身后跟着两人,一个是穿着唐制蓝裙的竹淮,另一个是身着黑袍金纹头戴冠冕的清绝辛。
她抿着唇,面色不善。摇着扇子的男子,用扇子挡住下半张脸,侧身同她说话。
“阿姊,我就说他与人私奔了嘛,你还不信我。”那双弯着的眉眼里,溢满幸灾乐祸的笑意。
凌厉的眼神扫过二人,君安伸手将陌逸尘护在身后,可四面八方都是兵,哪里护得住。
“对本座爱答不理,原是喜欢你身边这小侍卫?”低沉的嗓音透着寒意,锐利幽暗的目光扫向陌逸尘。
瞧见她眼下的乌青,陌逸尘止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动了动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清绝辛举起手,从后往前一招,立刻有士兵朝他二人围去,兵锋相见,利器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一时竟分不出胜负。
纵然他二人武艺再好,也抵不过她手底下人多,不一会儿那身白衣便染上血渍,破开口子。
他没穿清绝辛送他的那一身,那些士兵随着清绝辛的命令停了手,退回身后的部队中,陌逸尘躬身扶着剑微微喘息。
清绝辛踢飞了他手中的剑,支撑身体重量的剑脱离他的手,整个人瞬间摔在地上。
她抬起脚,黑色的靴子踹在他身上,将他翻了个面,又狠狠碾压辗转在他胸口,身上的伤口裂开,浸红白衣。
君安被人压着无法靠近,只因愤怒红着眼,朝着清绝辛的方向叫骂。
“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清绝辛侧首给他一个眼神,不受压制的戾气迸发,由内而外萦绕着她。
她拽着陌逸尘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拉起,又如初见一般,将他抱在怀中,让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低喝一声“却邪”,长剑由她腰侧自行出鞘,悬浮在离地不高的地方,踩上剑凌空而去。
清绝燕合上折扇,捡起地上那银白色的剑与鞘,驱散了士兵,折扇随被他抛出,瞬间增长几倍,乘着他向离去的二人追赶。
竹淮蹲在君安面前,笑眯眯地瞧着他,让他心里发毛;她拿着帕子擦拭掉他脸上的血渍,如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跑什么呢?王对你们不好吗?”
跑什么呢……君安陷入沉思,这些人对他们自然是好的,可殿下他要回天界去,殿下的弟弟还在那儿,殿下不在,那些人没了乐子估计要对他下手了;况且,殿下不愿意背叛自己早逝的未婚妻和一个男妖搞在一起。
他见过殿下的未婚妻,曾领着他在蓬莱住了好一段时间,事已过百年,殿下连那人的样貌都记不清了,他也不懂殿下到底在执着什么。
为了一个离别前许下的安慰话吗?
清绝辛没回寨子里,反而带他来到一处宫殿,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扔入一处温热的池水中。
伤口沾染上水,又是一阵阵痛楚,他沉入水中呛了几口才堪堪站稳,颤颤巍巍地游到池边,脸色煞白地要往上爬,却被清绝辛推了回去。
“我的剑还在那儿,还给我……”他话音颤抖,带着哭腔,不知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那柄剑对他真的很重要。
她褪去外袍,下了池水,贴在陌逸尘身后扼住他的脖颈,按着他的脑袋与他接吻。
有东西滑入嘴唇,双手以及整个身躯都因为恐惧在颤抖,梦魇与现实重叠,缺氧导致大脑变得昏沉,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主动屏蔽耳边那哭着要剑的声音,她顺着原本就破裂的地方,撕开整个衣衫,吻从眼角开始蔓延。
【怎么发展成A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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