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还以为是她使力画的圈,然后我还没想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后面的事你们也看到了,我说……张斌、那种事……不会是真的吧?”

从段宇那知道了他视角下所有事情后,张斌也还是未能发现什么疑点,在前者的眼中,所有的一切和张斌自己以及其他人看见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而听见段宇不安的话语后,张斌依旧坚持他的观点。

“如果你问我的话,我的回答是不信,如果鬼的存在真的能在你手上被证明,那你应该获得比诺贝尔奖还要高的成就,你的名字很快就会响彻全世界并载入史册,成为比肩甚至超越牛顿、爱因斯坦的伟大人物,你说有没有可能?”

段宇勉强一笑,但他还是忘不了刚才那诡异的景象,虽然没有任何恐怖影片中那种厉鬼现身的桥段,但那一切还是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可是既不是撞邪,也不是他搞的鬼,难不成还是祝雨桐开的玩笑吗?可她也不是那种人啊,怎么想都圆不上这种情况……

而另一辆车上作为方才的当事人,祝雨桐此刻的情况也很奇怪,她有些不记得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说不记得也不够准确,真要说的话、大概是类似做了一场梦的感觉吧。

就像在梦醒之后,对梦境的内容还记的十分深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只消一会儿,那些真实无比的一切都会变的十分模糊,只存留下碎片式的印象化记忆。

以至于她将刚才的那只手还有那些模糊的记忆都告诉徐亦瑶后,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那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而在徐亦瑶看来这就是祝雨桐出现的幻觉了。

毕竟在他们的视角中,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唯一的异常就是祝雨桐的异动,而这种情况还是仍然处于能够解释、可以被理解的范畴中,有些精神方面患有疾病的病人,发作的时候可比这激烈多了。

别看徐亦瑶和他们也玩笔仙游戏,平日里鬼屋密室什么的也没少去,但实际上她对这方面也是不相信的,害怕也只是因为那种突然的惊吓而产生的自然反应。

到了这种重要的时刻,她第一反应并不会往撞邪见鬼的方面去想,而是朝着更现实的方面去联系。

不过徐亦瑶也并未打算直接和祝雨桐讨论其精神方面可能有问题,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正视这方面的疾病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她只是在车上安慰着祝雨桐,并劝导她可能只是压力大了,所以出现了幻觉之类的,加上又在玩笔仙游戏,太过投入所以达成了类似催眠自己的效果。

祝雨桐不能说完全听进去了徐亦瑶的安慰,但她也想不清楚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是幻觉的话,那只手的诡异模样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但要说真是什么笔仙或者鬼的话,她在笔仙游戏的过程中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问出什么禁忌的问题啊,没道理轮到自己就出了事……

无法解释、无法理清,思维上的本能反应让祝雨桐还是偏向接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否则难道要纠结于自己真的见鬼了吗?不行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去找个庙拜一拜求几件开光的法器就好了。

……

时间不以任何人的主观意愿而停止。

转眼便到了次日,许多常见的桥段中撞邪后很快就遇害的情况并未出现在几人身上,第二日六人再聚首决定去附近有名的一座庙里拜一拜,顺便去求几件法器去去邪秽。

到了香客并不少的庙中后,心理上带来的安慰让几人都放松了不少,一些能给自己带来心理暗示的仪式的确可以做到一些类似治疗的效果,至少经过求神拜佛的一套流程后,几人明显轻松了不少。

随后他们又去求了几件开过光的法器,花的钱也不多,大概是寺庙的和尚看他们都是学生的缘故吧,哦、对……这里应该叫香钱,而不是说直接向他们要钱。

如果在之前,或许几人会吐槽这种说法,毕竟赚钱就赚钱,和尚也是要吃住穿的,他们又不是莲台上的泥偶,能够不需要与世俗产生这些方面的交换。

但赚钱还要巧立名目,那就有点那啥还要那啥了,不过在有些受到惊吓的此刻,几人却都没了那种戏谑之心,反而虔诚的好似多年的信徒一般,大概从这方面讲,他们都没有什么不同,都只是凡人罢了。

不过有一人并非如此,那自然还是张斌了,他不信鬼神,当然不会相信拜佛有什么用,不对、严谨的来说还是有点用的,那就是给其他几人一点心理安慰,缓解他们的压力。

张斌还是想不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说是开玩笑,哪里有一直能演到现在的,可要不是玩笑的话,那本书昨夜他翻来覆去的已经研究过了,完全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尾页甚至还有人民币的标准售价,只是没有出版公司,大概是哪个小作坊印的盗版书籍吧。

他甚至还独自去再尝试过玩笔仙游戏,不出意料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在他后来和几人复盘当时的游戏过程时,他们还发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在他和尤俊辉开始玩的时候,当时画圈和画叉尤俊辉都没有出力。

后者赌咒发誓自己未曾做过,并且看其已经有些越想越怕的模样,大概他说的也是真的,那事情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然后张斌便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他们没办法证明这就是灵异事件,但也没办法证明这一切都是人为,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本质上都是无用功。

离开、能走到哪里去?如果是真的撞鬼,走到哪都没用,如果不是那岂不是白费功夫,而常人遇到麻烦最常见的报警也是这样,难道和警察去说自己等人撞鬼了么,那接下来怕不是要强行去做精神检查了。

算来算去到庙里来烧香拜佛似乎才是唯一、至少能够缓解心理压力的选择,于是便有了今日之行,顺带一提、那本《见鬼十法》也被一致同意扔掉了。

烧了香、拜了佛、求了开光法器,众人或心惊胆战,或心有不安,或思绪万千,但总之生活仍然在继续。

接下来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两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幻觉,这使得几人全都慢慢多少有了一些放松,哪怕是欺骗自己也好,没有任何事发生不就是最好的结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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