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一晚,孙权是成长的,其受益良多,他也浅谈了各方面的知识,令三人叹为观止!几人的关系也更为融洽。
促膝长谈,效果斐然,但就是熬人。
这不,张仲景看着孙权的黑眼圈,摇头说道:“阳气太旺,吴侯夜不能寐了吧?早日娶妻!”
“哈哈哈!”
周围爆发哄然大笑,江东文武在吴县的都来了,今日孙权要求众人体检!
为免众人讳疾忌医,他第一个上,本想做个表率,不想出了洋相。
“神医,吴侯明日就成婚啦!哈哈哈!”程普调侃道,说完还投去一个过来人的眼神。
张仲景闻言也微笑着抚了抚须,“除此之外,并无其他问题!”
“下一个!”
见无人上前,程普哈哈大笑,走上前去。
“仲景先生,某这把老骨头,战场上都没被打散,想来也无大碍,不过既然主公吩咐,某便来走一遭。”
张仲景见他面色黝黑,身躯壮硕,唯有走路之时左腿微跛,不细看都无法察觉,料想是旧伤所致。
待程普袒露上身,只见胸膛后背布满了新旧疤痕,犹如一幅惨烈的战地图画。
张仲景轻轻按压其腹部,又仔细查看了腿部的旧伤,不禁赞道:“程老将军,您虽伤痕众多,但内腑尚健,只是这腿伤每逢阴雨,怕是会疼痛难忍,需得用些特制的药敷,再辅以针灸,方可缓解。”
程普哈哈一笑:“先生果然慧眼,确是每逢阴雨就发作,如此,多谢先生了!”
接下来是张昭,张仲景将手指轻轻搭在其脉搏之上,片刻后,微微点头道。
“子布先生,您平日操劳国事,心力耗损过多,然体质尚佳,只需日后稍加调养,减少些劳顿,多食些滋补气血之物,便可保无虞。”
张昭听闻,面容沉稳,和他所料不差,拱手谢道:“多谢神医指点。”
接着是张纮,诊断过后,张仲景说道。
“子纲先生,您的脉象略显虚浮,乃是忧思过度,肝气郁结所致。”
“需放宽心境,可常于庭院漫步,闻些花香草气,再辅以几剂疏肝理气之药,定能恢复。”
张纮亦抱拳致谢,作为军师,忧思是难免的。
至此,气氛都比较轻松,大家也没怎么紧张。
不料,张仲景的目光转向吴景,他见吴景面色虽看似平常,但印堂之处隐隐有一股青气。
“吴将军,张某观你面相,似有重疾缠身,可否让张某为你诊断一二?”
吴景心中一凛,他早知自己命不久矣!没想到被一眼就看出来了,神医果然名不虚传。
孙权也一愣,他这才想起,这个舅舅怕是没两年了,他穿越以来一直忙于各种事务,都没好好和对方聊过,主要也是没啥感情。
张仲景搭上吴景的脉搏,这一次,他的神色愈发凝重,良久,他缓缓收回手,轻叹一声:“吴将军,你体内脏腑之气已现衰败之象,此症积重难返,张某恐只能以药物为将军延缓病情,至多……”
张仲景顿了一下,“至多不过两年之期。”
此语一出,满堂皆惊!
吴奋面露悲戚:“神医,当真无回天之力?”
孙权亦心中难过,自觉愧对吴景,他该早点想起来的,“可有疗养之法?”
张仲景摇摇头:“此乃脏腑深处之疾,非人力所能完全扭转。不过,在这两年间,张某可尽力调配药物,让将军少受病痛折磨,且可尝试一些养生之法,或能有奇迹发生。”
吴景坦然一笑:“多谢神医如实相告,吴某早有觉悟,只望在这有限时光里,还能为江东再尽一份力。”
众人皆为吴景的豁达而钦佩,又为其命运而惋惜,同时也不由紧张,还真查出问题了。
接下来,阎象身体暂无大碍,但需慎防湿寒之气。顾雍略有心血不足之象,当适当进补。陆骏有轻微的肾气亏损,应避免劳损。
为周泰诊断时,张仲景道:“幼平将军,您多次舍身护主,伤痕累累,所幸体质强健,恢复力极佳。只是需注意新伤旧伤交替,莫要让伤口感染,饮食上多摄入些富含营养之物,便可无大碍。”
周泰抱拳行礼:“有劳神医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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