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挖走了正香居的厨子,还要偷一份菜单?”

沈秋秋抱起手臂,脸上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难不成,你们不光是想要菜单?还想偷菜的配方?”

酒楼老板被揭穿心思,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这丫头,可不要血口喷人!”

“我们有正香居来的大厨,谁稀罕你那东拼西凑的菜单,搞得不伦不类的!”

“什么馅儿饼啊,馅儿还放在外面!”

沈秋秋故意睁大了眼睛,叉起腰来,“哎呦,不得了,你连这个都知道了?”

“据我所知,不花钱进正香居吃东西,可是不行的。”

“你该不会去正香居吃了顿饭吧?”

酒楼老板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休要胡说,我自己有酒楼我还有名厨,我至于去你那吃饭?”

沈秋秋捂着嘴轻笑,“没去吃饭,还知道我们的菜单,岂不是偷着看我的祖传菜谱?”

“在这里,觊觎旁人的祖传配方,按照律法可是要杖责二十的。”

“没吃,那我可就报官了。”

酒楼老板说不过沈秋秋,气得拂袖离去,又怕沈秋秋真的去报官,冷哼一声道:“我就是去吃了怎么了?”

“这酒楼是你开的,难道我就不能去吃饭了吗?”

沈秋秋扔进嘴里一个酸甜的野果子,笑道:“当然可以,欢迎下次光临。”

随即转身走了,目光瞥见酒楼里面,冷冷清清,竟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酒楼老板注意到了沈秋秋的目光,气得转身关上了门。

“看什么看!”

“哼,有客人了不起啊。”

第一天开业,正香居的客人从早到晚就没少过,一直到子时,总算是没了喝酒吃饭的客人。

陈鼎这才派人去把冯叔接来,他喝了一天的酒,面容憔悴,但眉眼中偷着欢喜。

他刚接手正香居时,正香居就是这样的盛况,过了三年的沉寂,正香居终于又热闹了起来。

“冯叔,真是麻烦你了,让你这么晚还过来跑一趟。”

冯叔笑呵呵道:“没事儿,正香居更好,我们的日子才能越过越舒坦”

陈鼎点点头,“倒是这么一回事。”

陈鼎提着一瓶酒坐在一旁,看着冯叔用一张圆桌板在中间打了个洞,原来的桌板也打了个洞,中间不知道放进去了什么,反正一同修补,最后冯叔道:“陈公子,找两个人帮我抬桌板,我年纪大了,这么重我自己抬不动。”

“我来。”

陈鼎对着门口招呼道:“小二儿,过来。”

又进来一个壮汉,两个人抬着桌板在冯叔的指点下,装了上去。

“好,大功告成!”

冯叔拨弄着桌板,上面的一层转起来。

他解释道:“下面的用来吃自己的饭,上面的桌板放菜。”

“这桌面我用砂纸打磨过,防滑,中间的轴心我也打磨过,不会转的太快。”

“不然热菜滑了出去会烫伤人。”

“真是多谢冯叔了,三日后我带你去看铺子,我已经派人过去收拾好了。”

冯叔背起工具箱,“真是难为陈公子,百忙之中,还惦记着我这点小事。”

“哪里哪里。”

陈鼎把冯叔送到了酒楼门外,小声对冯叔耳语道:“冯叔,我派了马车送你回去,如今正香居势头正盛,难免得罪了一些人。”

冯叔微微讶异,想起白日里的那些个酒楼老板,他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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