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丽云与汪老二分别后,未返回轩明酒店。她心乱如麻,愁绪似滔滔江水,无尽绵延,遂约见蔡幺姑与丁美兰,将王二牛的计谋和盘托出,仿若倒出一坛酸涩的苦酒。

丁美兰目光如炬,坚定说道:“丽云妹,探寻那负心汉与淫妇的行踪,可就全仰仗你了。轩明酒店如泥沼漩涡,乃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若深陷其中,麻烦定会如鬼魅般如影随形,难以挣脱。”

吕丽云无奈叹息,声若幽蚊:“美兰姐,我生性柔弱,似那风中残烛,不慎落入他人精心编织的利益罗网,才被困于此。”

丁美兰赶忙劝慰,言辞恳切:“即便得到那些不义之财,恰似握在手中的荆棘,最终能否安然享用,亦未可知。”

吕丽云轻点臻首:“两位姐姐,既已踏入这复杂如迷宫的局势,我定要达成目的,绝不退缩。我已通知严老弟,待他前来,共商惩处胡丑和之策。”

俄顷,严子明风风火火赶来,一入门便怒声高呼:“姐姐们,我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若有机会教训胡丑和,我绝不手软。丁姐,该如何惩治他才好?”

丁美兰满脸恨意,仿若能凝出寒霜:“我为胡丑和辛苦生育 4个女儿,耗尽青春韶华与心血,他却在外风流快活,好似那脱缰野马,全然不顾我的感受。真恨不得让他后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严子明紧握双拳,关节泛白,恨恨而言:“丁姐,仅给予肉体惩罚,恐难以消除我心中的怨愤,恰似春风吹又生的野草。”

蔡幺姑心直口快,快人快语:“这并非难事。美兰姐与严老弟郎才女貌,不妨效仿胡丑和的行径,从心灵层面给予其狠狠打击,让他们也尝尝痛苦的滋味。我蔡幺姑向来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丁美兰嘴角轻扬,笑着嗔怪:“你这张嘴,恰似那机关枪,尽说些胡言乱语,我与严老弟怎会是轻浮之人?”

严子明展颜微笑,说道:“幺姑姐,莫要开玩笑了,不过听您这么一说,我心里倒舒缓了些许,仿若一阵清风拂过心头。走,咱们去野生餐馆畅饮一番。”

蔡幺姑兴致盎然,提议道:“三封镇松木桥的野猪肉鲜美,似那珍馐佳肴,配上六门闸洞庭湖的鱼,还有插旗光明芥菜厂的芥菜,这几种搭配在一起,滋味定是妙不可言,仿若一场味蕾的盛宴。”

丁美兰应道:“好,只是我女儿胡辉辉和儿子医果果即将放学,稍等片刻。严老弟,你兄弟众多,派辆车去接一下,人多饮酒也更有氛围,仿若那热闹的集市。”

吕丽云说道:“姐妹们,轩明酒店那边有事,我先行一步。”言罢,匆匆离去。

胡丑和对曹恩青纠缠不休,电话狂轰滥炸,执意要见面。

曹恩青厌烦至极,蛾眉紧蹙,说道:“电话里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吗?为何非得见面?我已表明态度,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胡丑和执拗倔强,仿若那顽石:“恩青我和你近十年的感情你说断就断,若不当面说清楚,我胡丑和死不瞑目。”

曹恩青无奈叹息,声若飘絮:“你何必如此执着?范憨憨都已起疑,每次看到这个号码找我,他都想冲过来揍你。罢了,就见最后一面。”

胡丑和赶忙说道:“三封镇松木桥胡记野味馆,咱们在那儿不见不散。

“那地方偏僻,严子明应该不会察觉。好吧,就定在那儿。”曹恩青不得不服胡丑和的纠缠劲。

两人在胡记野味馆刚坐下,胡丑和便说:“恩青,你可知我为何选此地?三国赤壁之时,你家祖先曹老大带着残兵败将来到这儿,见三木成林,仿若天然壁垒,当时哈哈大笑,说这是上天暗示的安全之所,只要过了这儿,就能东山再起,仿若那困龙升天。”

曹恩青惊讶地问:“松木桥竟有这般深意?”

胡丑和点头,神色凝重:“没错,这儿是华容道的关键点,再坚持走一步,前面便是华容道有名的东山再起关口,乃命运转折之地。”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丁美兰和严子明带着一帮人如疾风迅雷般赶来。冤家路窄,严子明怒目圆睁,似那怒目金刚,大手一挥,七名随从如饿狼扑食一般,将胡丑和团团围住。

胡丑和对与人肢体冲突生性胆小怯懦,虽身具“润物细无声”功夫,却对其威力毫不知情,仿若身怀宝藏却懵懂不知的孩童。又因曹恩青在旁令他分神,只剩本能抵抗,毫无主动出击之意。眨眼间,便被打得鼻青脸肿,恰似那被暴风雨摧残的残花。

胡辉辉心急如焚,似那热锅上的蚂蚁,冲上去阻拦,被严子明一伙绊倒。医果果见状,怒发冲冠,仿若被激怒的小狮子,冲进人群。他身形灵动,似那穿梭在林间的灵猴,穿梭在众人之间,双掌快速挥动,每一次触碰到那些攻击者的身体,都似点中了关键穴位。只见一名大汉正欲挥拳砸向胡丑和,医果果迅速闪至其身旁,手指轻弹,那大汉的手臂瞬间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脸上露出惊恐与困惑交织的神情,仿若见了鬼魅。另一个冲向胡丑和的人,被他巧妙地侧身避开,顺势在其背上一拍,那人竟呆在地上动作突然迟缓起来,好似陷入了泥沼。一时间,攻击者们都被医果果这诡异的穿插,搞得如同电影慢动作,原本喧闹的打斗场面渐渐平静下来,既无谈判也未继续打斗,陷入一种怪异的僵局,仿若时间被冻结。

曹恩青趁机扶起胡丑和,慌慌张张逃出野味馆,门外正好有辆中巴车,两人急忙上车,疾驰而去,似那漏网之鱼。

严子明追了一阵未追上,这场冲突暂且告一段落,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见好戏虎头蛇尾、莫名其妙收场,扫兴地散去。

丁美兰拉过两个孩子,说道:“跟我到后面清洗一下。”

到了没人处,丁美兰轻声问医果果:“果果,你这是什么本事?为何不教辉辉?”

医果果撇撇嘴说:“什么本事我不清楚。教辉辉?她若厉害了,我可就惨了,屁股不得被打开花。”

丁美兰笑着说:“妈妈知道你曾让李全友嘴巴歪斜还尿失禁,还对妈妈保密?”

医果果这才说道:“妈妈,爷爷教过我抑制人身上最活跃穴位能让人安静。人身上一共有 720个穴位,可辉辉又不知道什么穴位什么时候活跃,怎么教她?从我记事起,爸爸妈妈奶奶就去西天取经去了,爷爷就开始教我,偷懒不学,就用绳子把我双腿吊梁,叫吊狗腿子,单腿吊梁叫吊鸡子。”

丁美兰说道:“这么残忍?那这事儿以后再说,快去清洗,然后回前面去。”

蔡幺姑走上前说:“美兰姐,胡丑和与曹恩青成了漏网之鱼,得思索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严子明沉思片刻,说道:“美兰姐,你儿子医果果情况怪异,他靠近我们几兄弟时,我们就感觉行动好似被什么东西阻碍,如同巨石压身。正因如此,才让奸夫淫妇跑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