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我有点事要出城去办，不知道几天，你们不要联系我。”
徐素下意识站直，憋住想问的话，点头：“好，注意安全。”
一脸担心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浮生楼雕花铁门外。实在不放心，打电话给老公，问尚家最近是不是在搞事。
杨小南一走出浮生楼，马上就入梦了。
现在她躺在床上，变小一圈的手背上扎着输液针管。
还好，是人类的手，应该是个小姑娘。
旁边的成年女性刚跟人通完电话，伸手摸向她的额头：“西西，没事的，别怕。”
这声音是教练大姐的，杨小南毫不意外，早就猜到跟大姐有关。
那么，我现在暂时代替了她女儿的身份？
“5号床袁西，准备手术。”
杨小南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姐孩子要做什么手术？你妹，给我弄成病人，我还怎么做事！
“出梦！”
出梦前好像听到老六在说话。
【你好急啊，怎么就出来了？人家也可以帮你做事的。】
“你跟着我进去了？”
【当然啊，人家是你的道具嘛！】
“老七呢？”
旁边闭目养神的老七赶紧睁开眼：“我不是。”
有一个进去也行，“入梦。”杨小南这次入梦前刻意要求变成空气人。
可是进去后，她还是袁西小姑娘，正趴在教练大姐的背上。大姐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举着输液瓶，嘴里还磨着牙骂老公做事拖拉，这半天都没来医院。
等等，妇科门诊！
杨小南人都麻了，十二岁的小姑娘进的是妇科门诊。这手术……
“袁西对吗？”护士过来帮手。
教练大姐点头，听到护士问报过警了没，大姐咬紧牙齿没吭声。
这时医生走过来，一脸严肃地斥责：“我早上就提醒你要报警，这种事情必须报，孩子才十二岁。你当现在还是几十年前吗？在顾忌什么！”
“已经报了，孩子爸就在派出所里，两个小时前说去抓人了。”
医生语气这才软和，“好，准备手术吧，你要跟进去吗？”
教练大姐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地“嗯”一声。
杨小南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正在拼命求神秘爷爷，“爷爷，你让我变成那个医生吧，护士也行，实在不能就让我代替教练大姐，我不要做手术啊！”
这可是流产手术。
“爷爷你死了吗？”
杨小南已经两脚分开，躺在一张高高的，少了半个圆的特制床上。
“你一定是死了！”
骂完发现老六化身好奇宝宝在四处乱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你能进的地方？马上给我滚出去！”
【哦。】秦老六委屈巴巴地往手术室外飘，还不忘提醒杨小南：【人家又没有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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