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担心的是,陆青鲤真出了事的话,毕竟是跟他和马继业在一块,到时候难免说不清楚。
邪祟害人的手法不留痕迹还好些,万一是上吊撞墙什么的,谁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当官的要是应付差事,硬把他跟马继业指成嫌疑人,那麻烦就大了。
马继业又从书包里掏了些东西出来,说道:“我先告诉你这些东西怎么布置。”
刘年扫了一眼,“不用,我知道怎么弄。”
马继业一愣,这可是他老马家的不传之秘,刘年居然都会,不由对老道士马修文更加钦服。
刘年忙起手头的事,也不管马继业怎么说服陆青鲤,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是陆青鲤死活不走,等做好布置就去找她大伯过来。
淘米水混合灶灰拌匀,在大门口铺了半尺宽,把大门整个围住。
铺好后回来拿起几支烧了一小半的红烛,和一团红线。
红烛是有人结婚时,香案上和洞房里用剩下的,红线是用朱砂水泡过的。
刘年把红烛在屋门前摆了一个圈,红烛与红烛之间用红线相连,冲外留了一个小口。
这是困住邪祟的手段,刘年知道这可以用来对付一般邪祟,但在这里大概率没用,不过既然马继业准备了,他也就布置起来,就算没用,能把邪祟的煞气削弱一点也是好的。
摆好红烛,又拿起一瓶红色液体,在每支蜡烛底下倒了一些,这一趴就算布置完毕。
然后就只剩一桶调好的红漆,用来刷门窗的。
刘年有些纳闷,继业就准备了这三个法子?是马爷爷的本事还没学全,还是时间仓促只来得及准备这些?
在他看来,三个法子里,也就红漆刷门窗或许有用。
拿起刷子正要刷,忽然想起上回去找马继业,他似乎只知道往红漆里加鸡血和朱砂,不知道要加童子尿,也不知道要按比例调配。
由此来看,这桶油漆估计效果不太好说。
想了想,拎着油漆去了厕所,抱着聊胜于无的想法,按照大概比例往里头加了些童子尿。
刷好门窗,又把屋前红烛一支支点燃,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今晚有些微风,蜡烛点燃后,忽闪忽闪好像随时都要熄灭,刘年皱了皱眉,这种情况是不对的。
想了一阵,猜到问题大概出在哪里,拿起那瓶红色液体又去了厕所,因为才刚刚尿过,所以只好硬挤,挤了半天才终于挤出一些。
回来又在每支蜡烛底下倒了一些,刚一倒好,一圈烛火立马就不晃了,火苗纹丝不动。
刘年又把蜡烛全部熄灭,一会再点上不迟,他节约惯了,能省一点是一点,何况想找这种婚礼上的红烛,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切布置妥当,扭头一看,马继业居然还在那里对陆青鲤苦口婆心,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心想看来继业是真喜欢她,不仅白帮忙,还自掏腰包搭上这么些物件,现在这么不懂事,竟然还能保持温声细语。
他抬脚就往外走,准备直接去找陆青鲤她大伯,结果还没走到门口,陆青鲤她大伯陆山峰就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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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人要求删评,看来大家还是很理性的,那就好哈,欢迎大家理性讨论剧情,差评也无所谓,无需动气,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只要不上升到人身攻击就行,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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