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也不急,好似胜券在握。
我们又恢复如初。
仿佛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到了我和袈裟约定的那晚,他和霁月先后来到我的院子。
今日雪大,雪花如棉絮一般坠落,整个世界被银白包裹住,散发着彭软。
梵迦也出奇回来的特别早,他坐在之前搭建的躲雪帐篷内,炉子上热了壶酒,一旁元宝趴在椅子上陪他。
他似乎并未想插手此事,反而像是来了闲情雅致,在看我们为他表演的戏。
我这几天都没抓到阿乌大人的影子,他在故意躲我,所以我也不清楚今天到底能不能把他给请来。
我尝试着打口哨…
没想到仅一次就给他唤来了。
我在心里猜测,应该是有梵迦也在的关系。
虽然阿乌大人没有人类的表情,但我能看出他的不情不愿。
我讨好着说,“阿乌大人,这次算我欠你的,委屈你了。”
他扭过头不看我,我冲着袈裟点了下头。
袈裟拿出一个小瓷瓶,用棉签沾着里面黄白色的晶体,涂在阿乌的尾部。
这个东西应该就是他所说的‘特殊信息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霁月十分紧张,握着我的手冰凉。
“阿符,能行吗?”
我颔首,给她信心,“我相信你,也相信阿乌。”
袈裟特意和阿乌大人交代,“你打服它就可以,千万不要给缠死了。”
阿乌懒得理我们,冷着脸,‘嗖嗖嗖’的满院子乱窜,到处散发气味。
他那绝望的表情,让我顿时联想到一个彪形大汉,黑着脸,穿着紧身红裙和高跟鞋,搔首弄姿一样违和。
很快,霁月这边有了反应。
她痛苦的‘啊’了声,脸色煞白的弯下腰,右手捂着肚子,满头大汗。
应该是蛇蛊躁动了。
我和袈裟对视了眼,他肯定了我的想法。
因为有外人在,霁月又是一个特别要面子的人,她一开始还收着,只是喉间传来阵阵隐忍的闷哼。
后来可能实在是太疼,她先是跪在冰冷的地上,后来又躺下,来回打滚,那凄惨的叫声响彻夜空。
我怕她伤害自己,随后坐在地上控制住她,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纤长艳红的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肉。
“阿符,阿符我不行了,这玩意比他妈生孩子还疼!”
我试图拉开她的注意力,缓解气氛道:“说的好像你生过孩子似的…”
她疼的意识涣散,眼睛都无法聚焦。
她嗓音哑极了,虚弱得说,“我怎么没生过,阿符你别生,真的很疼。”
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来不及,也不愿意去细想。
紧接着,她张大嘴巴,胃里一抽一抽像是要呕吐的样子。
我心知是那蛊蛇要出来了,连忙看向不远处的阿乌大人。
阿乌大人滑动着身体凑近我们,在空中不停的甩尾,黑色的尾巴富有力量的砸着地面,溅起一片片雪花。
那蛊蛇很谨慎的露出一个头来,我怕它瞧见我们后会缩回去,可是事实证明是我多想了。
它已经被味道刺激的丧失理智,紧接着一寸寸游着身子出来,一点点去靠近阿乌。
阿乌开始做一些‘求偶’的摆动,身上软弱无骨,每一个鳞片沾着雪花,像是艳女郎的亮片裙,随着身体的抖动,越发性感娇媚。
别说,阿乌大人的确比我做得好多了。
不愧是蛇之王者,曾经应该有不少雌性对他这样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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