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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北一溜烟跑出老远,回头喊道:“爷爷,这还有人呢!你能不能等人走了再揍我?!”
我不明所以的站起身,老头见自己追不上龚北,这才算作罢。
他转过头双手抱拳看向我,我同样回礼。
“符姑娘,都怪我家教不严,让您见笑了。”
看来他认识我,那我也没必要躲躲藏藏了,他应该就是我要找的龚闵丰。
我笑笑说,“小公子天赋异禀,刚跟他聊了些,觉得他很厉害。”
龚闵丰狠狠地朝龚北离开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道:“他那些都是糊弄人的东西,符姑娘可千万别当真,其实他什么都不会。”
我笑笑说,“您谦虚了。”
我不知为什么龚闵丰要这样说龚北,在我看来,龚北可不是什么都不会。
龚闵丰对外面的人吩咐道:“没瞧见我有贵客,快去泡茶!”然后示意我坐。
我刚坐下,龚闵丰开口询问道:“符姑娘这次过来是…?是不是龚北那个混账在外面惹祸了?”
我顿时了然。
龚闵丰应该以为我是以玄武堂的身份过来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的,早就听闻龚家堂口厉害,我心中有一惑想解,便贸然过来问问。
怪我来之前没了解透彻,还以为小公子就是掌堂的人,所以多聊了几句。”
听我这么说,龚闵丰微微松了口气,“没给我惹祸就行。”紧接着,他又说:“符姑娘,你就别折煞我了,您若有疑惑,怎么说也是找法王来解。你找到我这来,我也怕我没那个道行。”
龚闵丰是位有大智慧的人。
他对我是什么人,并不了解。
他只是在外面听过我的传言,比如我所经过之处,不是封堂口就是去盘道,跟个小阎王似的,自然没有一个玄门的人愿意沾上我,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左一句折煞,右一句没道行,看似将自己放得很低,实则只是不想和我沾边而已。
也许中间还有梵迦也的关系,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其它考量,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想置身事外。
我看透后,比他态度更低的说道:“我今天来,没有玄武殿和法王的事。
您就当我是个不太熟的晚辈,来和仰慕已久的长辈聊聊天。
您若愿意点拨我几句我感激不尽,您若是不愿意,您就请我喝碗茶,我就厚着脸皮叨扰一会。”
老爷子看向我的目光柔和了几分,笑着摇头说:“何来的点拨,我听说符姑娘的事迹许久,一直很欣赏你雷厉风行的性格,只是没有机会认识到是遗憾,今天终于有机会请您喝杯茶了。”
我和龚闵丰聊了聊玄门中的事,待茶上来后,我主动拿起茶壶帮他倒茶,做足了晚辈的姿态,也给足了老爷子面子。
他心情似乎不错,也同我多说了几句天梯巷的事。
聊了一阵,他主动开口道:“符姑娘,你之前说你有一惑,既然都聊到这了,不妨和我说说?”
我叹了口气,犯愁道:“前几天我无意间接了一个活,这个冤魂很是可怜,还是个子母煞。
这个母亲生前智力上有缺陷,比较好操控,孩子比母亲还要厉。
不过奇怪的是,她们这几年都没有闹过,突然闹了起来,还被我给碰见了。”
龚闵丰来了兴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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