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过得很快,何雨柱睡的很香,只是和何雨柱不一样的人,贾家人昨天晚上可是睡得一点都不好,一家人在家中骂了何雨柱一晚上。
这些人那叫骂的一个难听,可以说用了自己所有最恶心的语言的来骂何雨柱,对何雨柱的恨,那简直就是刻骨铭心。
有人一定会诧异,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种人,真的是太忘恩负义了,何雨柱曾经是真的将秦淮茹一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来看。
很多人不知道当年的四九城有多苦,六一年的时候,贾东旭刚刚死,秦淮茹的肚子里面还有小槐花,整个贾家只有贾张氏,秦淮茹,六岁的棒梗和四岁的小当。
整个家本来就是靠贾东旭来维持的,可是贾东旭一死,可以说整个贾家的顶梁柱没有了,而当时的四九城,可不是现在这样的生活。
那个时候的四九城,虽然大街上你看不见乞讨的人,社会秩序好得出奇,但每一个四九城市民都在挨饿。为多吃一口饭,为少交二两粮票,为搞一点高价的糖块,人们可以绞尽脑汁、机关算尽。
商店里卖食物的柜台空空如洗,往日无人问津的糠萝卜,沾着好些泥巴的干藕也全都消失了。
以前堆积如山的大白菜,这一年要按购货本定量供应,多烂的菜帮子都有人抢着捡。
每人凭本一个月能买二两白糖。盐、肥皂、芝麻酱、粉丝……也全部凭购货本限量供应。
过春节时,为体现上面的关怀,每户凭本可买三两瓜子,不要粮票。
花生则根本见不着,全都被出口换了外汇。
晚上五六点钟,东直门街上就冷冷清清,行人寥寥无几。饿着肚子,谁有精神逛街?
据统计:一九六一年四九城人均肉食消费是八两半,平均每个月还不到一两,是那个时候最低的一年。当时,名义上四九城市民一个月能供应二两肉,但根本买不着。
常常几个月吃不上肉,肚子里没油水,人就吃得多,一天一斤粮食根本不够吃。
每个人都被饿得眼冒金星,粮票就等于是生命票,人人都小心翼翼地保存着。
到哪儿吃饭都要交粮票成为全国各省市通行的规矩,没粮票寸步难行。
无论亲戚朋友之间多亲密,在粮票面前也公事公办,吃多少给多少。哎呀,只有挨过饿的人才知道小小粮票的价值,丢一斤粮票可比丢十块钱还可怕!
真的,在大街上你若乞讨钱,还能要到两分五分的;你若乞讨粮票,却不会有人给你一两!因为,这等于是从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里掏吃的啊!
你会常看见有穿得很破很脏、蓬头垢面的人,专门舔人家吃完了的盘子或碗。
尽管人们吃得都很干净,也总会剩下一粒米、一口汤或是一点儿剩菜汁。
待这人刚离开座位,舔盘子的就扑过去,拿起碗,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干净,还把桌子上撒的饭渣,从人嘴里吐出来的嚼不动的肉皮,全都捡起来吃掉了。
很多人对付饥饿的招儿是把皮带勒到最紧的一扣儿,把胃的体积勒小。
喝完粥后,也像饭馆舔盘子的人一样,把碗舔得溜光。洗碗时,再用水涮涮,将碗里剩的微量粥末溶解进凉水里,再全部喝掉,不让一点点碳水化合物流失。
浮肿的人越来越多,都是大量喝水,用水糊弄胃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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