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是警察,而且是努力上进的警察。自己办不了的案子,就把自己的男人带上。
萧晨父母原本以为退休了,现在又得来寿衣店里忙。儿媳妇开着警车拉着自己的儿子来了,但是跟婆婆拥抱一下就上楼了。
看着儿媳妇抱着从初中就拿来的嫁妆盒子下楼,萧晨妈妈以为两口没办喜酒就闹架了。
“你们俩咋啦?没事吧!刚从外面回来,别吵架啊!”
“没有,妈妈,我们俩没闹别扭!忙着给我们队里发福利呢,还得买东西!妈,您跟我爸注意身体,年货我们俩买,您不用操心。”
结婚头一年,七大姑八大姨,姜家和萧家家族都大,肯定要挨边串门的。现在不跟过去一样拿肉跟馒头了,但是礼品还是要买不少的。
“你们婚宴定好了,去桂华那边!……”
看着反光镜里婆婆公公送自己跟萧晨,姜薇宸心里可能觉得过意不去,侧脸亲了下萧晨。
“我们的婚礼是腊月二十六,定好的日子不能再改了。该通知的亲戚朋友你也通知下吧!”
“嗯,我知道,我的朋友有点多,等忙完了,我挨边通知他们。”
“你看吧,萧晨,我不想看。”
打开木匣,萧晨找到那几枚戒指。
其实姜薇宸跟自己一样,都对亩匣里的戒指很熟悉,他们曾经看了很多很多次了。
在姜薇宸赌大学时,他们俩一个人带了一个。姜薇宸手上的是刻的玉字,萧晨的那枚是琨字。戒指一共三枚,盒子里现在就是那从恒昌隆二楼找出来的三枚戒指。
南朝宋的范晔在《后汉书》里是这么夸人的:“懔懔焉,皜皜焉,其与琨玉秋霜比质可也。”
形容人像纯洁的美玉一样,像秋天的凝霜一样,比喻人的品格高尚,态度坚贞。
“我舅妈手上是个霜字!我仔细看了,就是跟我们的戒指是一起的。玉都是一样的玉,成色也一样……”
琨玉秋霜,这应该是四枚戒指,现在盒子里少了一个霜字的戒指。那枚戒指现在正在姜薇宸舅妈的手上。
戒指是明朝时期的东西,因为姜薇宸找专家鉴定过,这个不会有假。
如果说舅妈手上是从市面买的,那也绝对不可能,因为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她凑巧买一个玉戒指,还是明朝的物件,柳建的工资收入不允许她那么败家。
“我确定,这戒指是我老奶奶段淑鸣从娘家带来的。我们家清代起才开始昌盛,在我们这小地方,姜家那点资产,不可能有这么贵重的戒指。只有我老奶她苏州的娘家才会有,所以我确定,这是我老奶奶段淑鸣的东西!”
“这物件是怎么到舅妈手上的呢?我想知道她是怎么得到的它!”
这是一个谜,好像不好解开。萧晨也觉得这不可以思议,四个一套的戒指,在楼上找到了三枚,剩下的这个在舅妈手上。难道舅妈小时候也去楼上寻过宝?
“姜家跟舅舅就我们这层关系,舅妈娘家是淄博的,在过去不可能接触我们家的人……”
摸着戒指,姜薇宸大概觉得唯独少了一个,心里特别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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