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派出所无非就是笔录那些,而且因为左舒雅是律师,这里好像到了她的主场一般,很多事都不用陆长歌去烦,全都是她在回答警察。
其实应该是如此,有个律师在,你多废什么话?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我这里有照片、有监控视频,证据充分,犯罪事实清楚。而且我也陈述了他们犯罪的动机,按照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规定,非法侵入他们住宅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我现在要求起诉他们。”
坐在他们对面的有两名警察,一个是刚刚的干警官,另外一个是个女警察,此时正在疯狂的记笔录。
左舒雅说完之后,干警官站了起来往外走。
周纯金和另外的两人被关在旁边,看到有人进来,他们同时抬头。
“现在的情况是对方要起诉你们,你们要请律师吗?”
到这个地方,周纯金终于不牛逼了,他声音完全软了下来,说:“能不能让我和他们再沟通一次?我可以赔偿他们的损失。”
干警官面无表情,“可以。”
“那我打个电话。”
另外两个混混也一脸惨样的蹲在墙角,“我们能先走不?这事儿说到底都是因为他撺掇。”
“老实待好,出事了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另外一个年轻民警对他们吼道,“强闯民宅就算了,还强闯律师的家!不知道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不管事情最终怎么处理,他们两个和周纯金今天都走不了是肯定的,拘留都是轻的。
干警官后来过来传达了周纯金的想法,说:“你们这个案件,性质当然恶劣,但好在没有人受伤。现在对方提出愿意民事赔偿,你们要回去考虑一下吗?”
左舒雅没有完全拒绝,因为她还有别的考虑。
到了外面,陆长歌说:“这个人没什么钱,估计赔不了多少。”
“我知道,其实我这个案件很简单,告他是一告一个准,也算是把他吓住。现在他已经服了软,我在考虑你的那个事。”
陆长歌明白了,难怪她的态度有变化。不过他并不这么以为,“我感觉你太高看他了,他没那个本事。”
“我们还是先把情况了解清楚,我那个街道办的朋友在去我家的路上了。”
“行。”
回去的时候,他们没想到李鸣、秦俊和汤怀成都在,而且还把屋子全都整理打扫了一遍。
地上的破碎的花盆、玻璃渣滓和洒得到处都是泥土全都没了。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这次他们三个够朋友。
“事情怎么样?”李鸣问。
“服帖了,现在在找人跟我们谈赔偿。”
秦俊大喜,“哈哈,我还真以为他那么桀骜不驯呢,也知道低头啊!”
汤怀成说:“陆哥,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这些人都哪里来的?”
“回去我和你们慢慢解释吧。”陆长歌对左舒雅说:
“我在路上想了一下,保险起见,你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左舒雅也算是和陆长歌经历过好几件事情的人了。
她一点儿也不把陆长歌当个普通学生,更是在共同的经历中逐渐加深了对他的信任。
所以她毫无迟疑的答应了下来,“那我马上就搬家。”
“嗯,干脆往江理工的学校里面搬,离我们更近些。”陆长歌想到之前看到过类似的出租信息,
“江理工会给教职工提供一些住房,不过不是所有的老师都住在里面,有的老师在外面有更好的房子,就把学校里的房子租了出去,等我帮你问问,应该是有的。对了,你这里交了几个月的房租?能退么?”
“三个月。房租问问看应该可以,但订金肯定是没了。”
陆长歌抿了抿嘴唇,这事是因他而起,八十万左舒雅又分不到一点,她就是挣了当初的一千两百块钱而已,今天这事儿,对她而言属于无妄之灾。
“问一下房东吧,房租能退就退,不能退也不必多烦,我来付。”
按照现在的租金,三个月房租加一个月订金,估计也就两三千块钱。
但这是对他而言,对于他的三个室友,这其实不是小钱。
像李鸣,他的生活费很固定,一个月就800。
这家伙也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拄着扫把过来问:“老陆,你到底在外面搞了什么啊?”
“厂子的事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去年买的,现在要拆迁。另外就是和她一起开了一家淘宝店,每月也会有几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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