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请最好的大夫,吃最好的药,几年的诊费药费都够了啊。

“谁还愿出高价?”德叔再次出言。

“冬”字号雅间,迟迟没有动静。

苏蔓蔓一颗心悬挂在嗓子眼中,望着对面人的眼神,多了一份气恼。

谁知他神色淡淡,端杯子喝一口茶,不急不缓开口道:“你不是想掏空他的钱袋子吗?”

苏蔓蔓怔愣,瘪嘴,“他若不跟了,该如何?”

“他会跟着的。”

他话刚落,那边“冬”字雅间,再次叫价了。

“九千两。”

“他果真叫价了。”苏蔓蔓霎时眉眼舒展,一颗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

她举起茶杯,喝一口茶,悠闲道:“多谢殿下了。”

“还没到时候。”他望着她笑,一挥手,“九千五百两。”

“是!”追风听令,又去挂牌子。

“等……等……咳咳咳……”

苏蔓蔓被惊地呛咳,捂着嘴缓了好几口气,再想拦着人,已经迟了。

“九千五百两”。

德叔满脸笑容得宣布着这个报价,惊喜道:“若再无人报价,这枚丹药便属于天字号宾客了。”

九千两五百两,是所有人的极限了。

“殿下是何意?”苏蔓蔓彻底气恼了,“殿下既已明白了我的心思,何必要趟这一趟浑水。”

“本殿下偏爱趟这一趟浑水。”

这个人真是。

没办法与他讲道理。

“殿下既然与我一条心,定能让对方继续加价,是不是?”苏蔓蔓稳定情绪,试探性地询问。

他兀自喝着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儿,并不搭理她。

这个人,真是气死人。

“现在我开始计数,三声后,若无人加价,这枚固本膏便属于天字号雅间的宾客了。”大堂中,德叔再一次扬声提醒着。

苏蔓蔓趴在窗户口,伸长脖子往“冬”字号雅间的门口望去。

负责举牌的小厮,迟迟没有动静。

苏蔓蔓手指紧抓着窗棂,眼神死死盯着。

“他会叫价的。”夜墨又喝一口茶,慢悠悠道:“一万两银子,他一定会出的。”

“殿下为何如此确定?”苏蔓蔓蹙眉,回头望向他,不解道。

“他不会拿自己的仕途做赌注。”

“你……”

“三,二……”德叔开始计数了。

“来不及了。”苏蔓蔓紧抿唇,失望地坐回座位。

“一万两白银。”千钧一发之际,“冬”字号雅间,小厮急匆匆又举牌了。

“他还真叫价了?”苏蔓蔓兴奋地怔愣着,喃喃低语。

夜墨淡淡一笑,“你该信我。

最终,这一枚固本膏以一万两银子,被“冬”字号雅间的宾客拍下。

德叔又过了几枚丹药,最后轮到滋养丹。

丹药刚展示出来,起拍价五百两,“春”字号直接叫价到五千两。

大堂中,众人哗然,纷纷在猜测,这位出手如此阔绰的主,到底是谁啊。

“可能是严府的那位世子。”有人小声嘟囔。

“如何得知?”

“听闻严世子那里不行了,需要这枚滋养丹调理身子。”

“嘘,这种事情也敢乱传,小心侯府惩戒……”

“……”

议论声虽小,对于习武之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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