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乌云如墨,肆意翻滚,将星月的光辉吞噬殆尽。
武承嗣的密室,宛如一座深埋于黑暗深处的罪恶巢穴。四周的墙壁厚实而冰冷,散发着阵阵寒意,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无数阴谋与算计。密室之中,几支粗壮的蜡烛在风中摇曳不定,那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奋力挣扎,却只能勉强照亮方寸之地,映照着武承嗣与骆先生那两张隐藏在阴影中的脸。
武承嗣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金线,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似在炫耀着主人的尊贵与权势。腰间的佩玉,温润而细腻,随着他急促的踱步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又冰冷的声响,每一声碰撞都仿佛是阴谋的倒计时,在这寂静的密室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骆先生,刺杀之事虽已筹备妥当,但绝不可掉以轻心。一旦事泄,你我皆会粉身碎骨。” 武承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低语,虽竭力压抑,但那其中蕴含的狠厉与不安,却弥漫在整个密室之中。
骆先生静静地坐在一旁,他那身黑袍仿佛是用无尽的黑暗编织而成,在黯淡的烛光下,更显神秘莫测。他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犹如一只在黑暗中窥视猎物的狐狸。“大人莫急,我等早有谋划。只需按计行事,定能让他人为我等顶罪。”
两人的目光交汇,相视一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善意与温暖,有的只是令人作呕的罪恶与算计,仿佛是两朵盛开在腐尸上的毒花,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此时,在京城的另一角,王公公正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宫中的回廊下匆匆行走。他本是宫中的老人,一生谨小慎微,侍奉在各位主子身边,不敢有丝毫懈怠。然而,家族的命运却如同一把高悬在他头顶的利剑,时刻让他胆战心惊。家族因得罪权贵而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如今全凭他在这宫中如履薄冰地周旋,才勉强维持着家族那如风中残烛般的一丝生机。
武承嗣的手下,如一群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然潜入宫中,趁着王公公在偏僻角落独自休憩之时,猛地扑了上去。他们动作迅速而敏捷,用一块黑布蒙住了王公公的双眼,然后如拎小鸡般将他带出了宫。
王公公在黑暗中惊恐地挣扎着,心中满是惶恐与不安。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命运,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
那座偏僻的宅院,仿若一座被世界遗忘的孤岛,静静地矗立在京城的边缘。四周的高墙爬满了枯藤,那些枯藤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仿若一只只干枯的手,紧紧地抓住墙壁,似在挣扎,又似在绝望地呼喊。院内杂草丛生,荒芜一片,仅有一间破旧的屋子透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那光亮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而又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王公公被蒙着双眼带到此处,双脚刚一着地,便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你们是谁?不知唤老奴前来何事?老奴惶恐。”
武承嗣缓缓从黑暗的角落走出,他的身影逐渐被那一丝烛光所照亮。他站在王公公面前,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公公,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你那家族的处境,本大人可是了如指掌。若想家族平安无事,你只需为本大人做一件事。”
王公公心中一惊,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却不敢多问一句:“大人但说,只要老奴能做到,定万死不辞。”
武承嗣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冰刀般刺骨:“很简单,在三皇子被刺之后,你只需按我吩咐留下些痕迹,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你即可。事成之后,本大人自会保你家族荣华富贵。若是不从……” 武承嗣没有再说下去,但那股强烈的威胁之意如汹涌的波涛,瞬间将王公公淹没,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王公公面如死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奈,他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只能无奈地应道:“老奴遵命。”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茶楼酒肆之中,一场阴谋的舆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玄风宗,在江湖中虽享有颇高的名望,但其与三皇子之间曾因一些江湖事务产生过龃龉。武承嗣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如一条狡猾的毒蛇,迅速展开了他的毒计。
他暗中买通了一些江湖小喽啰,这些小喽啰平日里在江湖中四处游荡,专靠传播小道消息为生。他们在京城中最热闹的茶楼酒肆中穿梭往来,寻找着最佳的传播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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