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玄一边帮忙打包,一边好奇道:

“那师叔开价是多少一副?”

“也不贵,就五百两。”陶褚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

“五…五百两?”

谢清玄眼睛瞪得如铜铃。

不得不发自肺腑感叹了句:

“男女那档子钱,可真是好赚啊……”

他记得前世,自己所在的大学城里,一到周日,附近的酒店民宿价格飞涨,却依旧供不应求。

经济下行时,情趣用品的订单量照旧猛增,丝毫不受影响。

想不到来到了异世,市场依旧如此。

……

一炷香过去。

谢清玄和伍平二人,终于把几百来副的壮阳药打包好了。

目送师叔离开,谢清玄看伍平累得直冒汗,便提议道:

“伍平,待会儿师叔回来了,让他看店,咱俩到街上吃饭去?”

通过这几日的接触,谢清玄发现这位叫伍平的学徒,办事挺认真的,不仅任劳任怨,还有一股钻劲。

晚上药铺关了,他经常回去跟师叔学习医书药理。

有时,子时还没睡。

“这怕不好吧。”

伍平有些木讷,他摇了摇头。

谢清玄笑道:

“没什么不好的,师叔说不定早在张府胡吃海喝一顿了了。”

二人正说话间。

冷不防一道瘦弱的人影,跑到了药铺里。

来人是个少年,虽说样貌憨厚,但目光却十分坚毅,穿着草鞋,气喘吁吁来到柜台。

“是你。”

望见他,谢清玄脸色一愣。

接着,看那少年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给他倒了杯水,问道:

“严贵,你怎来了?”

这少年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谢清玄在沟坡村所见的猎户之子。

谢清玄记得,那日他回本草堂后的第二日一早,这严贵就给他爹拿了药。

怎今日又来了?

难道,他爹的病又加剧了?

严贵给自己猛灌了几口水,才着急问道:

“谢道长,陶大夫可在药铺里?”

谢清玄摇了摇头:

“你来的不巧,师叔刚出去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听到这里,严贵小脸一白,立马不知所措起来:

“那…那可怎么办?”

瞧见严贵如此心慌意乱,谢清玄则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贫道,贫道也能治病。”

“谢道长,贝大叔他们好像也中了那个瘴毒,昏迷了一夜,我来时,爹说他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若喊不来陶大夫,怕…怕活不过今日了……”

“竟有此事?”

闻言,谢清玄脸色一变。

又有人中瘴毒了?

怎么会这么巧?

“他也入深山了?”

严贵思索了下,才道:

“没有,贝大叔年纪大了,只在外山转悠。”

那怎么会瘴毒?

谢清玄这下更加不解起来。

听严贵这么说,谢清玄突然觉得他爹此前中了瘴毒,并非是什么意外!

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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