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段位的差距就是天壤之别,特别是七段以上,否则,天下高段位的高手就不计其数了。
就算是同段位,也有上中下之分,上中下之间的差距,也是巨大的,想要提升一级,犹如跨越鸿沟。
最后那个被彩凤攻击的七段,已经知道,遇上了至少是八段的高手了。
后悔不听劝阻,想要贪功的代价是巨大的。
这位七段,只挡了彩凤两剑。
彩凤的剑就穿透了他的脖子。
彩凤是满腔怒火出剑的,剑势不言而喻的凶狠毒辣,自然是全力爆发,就算是遇上同段位级别的人,在气势上也略逊了,何况是一个七段。
从彩凤发起攻击,到战斗结束,不足十息。
两个七段,五个六段的豪华阵容,被一个八段攻击,阵亡两个七段两个六段。
另外三个踩中“地雷”受伤的六段,穴道被封,被彩凤摔到篝火边。
这三人没有想到,今晚的行动会失败得这么难看,唯一的一次失败,也是最后的一次失败。
彩凤根本就不问话,直接开始动刑。
先是肉体上的折磨。
对第一个,抓过左手掌,直接“咔嚓咔嚓咔嚓”切断手指。
一个手掌,五根手指,切十四下,十四节指骨。
切完左掌,又抓过右掌开切。
“咔嚓咔嚓”
对于一个右手用剑的武者来说,没有了手指,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两节小指刚被切。
“我说,我说。”
“咔嚓”
小指没了。
“我说——”
“咔嚓”
无名指被切下一节。
“我们是被雇来......”
“咔嚓”
无名指又被切下一节。
这人意识到,废话太多,没有用,否则,右手余下的三指不保。
“是陆祟请我们的,是陆祟给王爷下的毒......”
没有被切手指了。
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踢翻到一边。
彩凤抓过第二个人的左手。
“咔嚓咔嚓咔嚓”开剁。
“陆祟骗的一个老头给王爷敬茶,在老头的茶壶里施的毒......”
还好,手掌只被剁下幺指和无名指,又被一脚踢在一边。
彩凤抓过第三个人的左手。
“咔嚓咔嚓咔嚓”
剁得利利索索,没有丝毫的犹豫。
“陆祟下的毒,还杀了那个老人,和他的孙子,今晚我们不该来......”
这家伙嘴快,只是被剁下了左掌的小指。
彩凤的这种方式很实用,李晨满意。
陆祟是什么人?
李晨当然不知道。
彩凤见殿下皱眉,知道殿下不满意,顺手揪住第三个人的耳朵,硬生生给揪掉下。
这种硬揪扯下耳朵,比刀削下,痛苦多了。
而且还不是一下揪扯下,是慢慢揪拧下来的,就更痛苦了。
不用多久,李晨知道了陆祟是何人,清楚了陆祟为何要毒害他。
只是还不能知道陆祟是受何人指使,这三人确实也不知道陆祟背后还有何人。
让李晨放心的是,今晚来袭击他们的,只有这七人。
飞凤撤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慢慢敲击这三人的脚踝等关节之处,弄得这三人鬼哭狼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不是殿下需要好好歇息,彩凤飞凤非把这三人敲打一夜不可。
三人被彩凤飞凤扔到岩穴外,当着看门的狗。
第二日,李晨的行动已经不便了。
彩凤留下来看护殿下,飞凤到路边等到一辆马车,把殿下抚上马车,回万州府到“三圣寺”去,彩凤押解三个活口随后。
李晨已经吩咐彩凤飞凤,他中毒的事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先去“三圣寺”请智广大师看看,中的是何毒。
暂不说李晨前往“三圣寺”。
却说那被害爷孙俩的家人不见爷孙俩回家,找了大半日也寻不着爷孙俩,看看天要晚了,不得不到修路的工地上,把爷孙俩失踪的事告诉给了男人。
准备晚饭后挑灯夜战的两兄弟慌了神,向管理员告知实情后,请了亲戚和左邻右舍的人帮忙寻找,整整一夜,也没有寻着自己的老爹和儿子。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二日就报了衙门。
衙门只有贴出寻人启事,这一家人虽穷,也悬了赏。
直到午后,彩凤和衙老爷还有衙役押着三人,后面跟一路的老百姓,来到案发现场。
三人指认现场,从树林里刨出爷孙俩的尸体。
这一家人才知道爷孙俩无缘无故被人害了性命。
这一家人哭得昏天黑地,跪求衙老爷要凶手偿命。
回到衙门,彩凤为了保密殿下中毒之事,让这三人招供画押,以为老人身上有钱财,谋财害命的。
衙老爷虽以判下秋后立斩,彩凤还是直接亲自动手,让这三人尝遍了所有的酷刑。
彩凤对这三人轮番用刑的凶狠,就是衙役也看得心惊胆寒。
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三圣寺”
飞凤直奔“三圣寺”后山,在后山开垦荒地的智广大师见到飞凤火急而来,就知道殿下遇上事了。
这是智广大师预料到的。
智广大师不希望自己的预料成真,还是让他失望了。
飞凤见到智广大师,气也不换,就焦急道:“智广大师,殿下中毒了,是陆祟施的毒......”
陆祟,大毒王,他要施毒害人,绝不会让人活。
智广大师放下锄头,随飞凤回到“三圣寺”。
来到禅房。
李晨虽然神色看上去如常人,但是,他的行动很是不便了。
别人看不出来,智广大师却能一眼看出。
“殿下中的是‘噬魂消神散’,这是对付运动真气的人,殿下是运动真气后毒发的,运动真气的级别越高,毒发就更快,此毒不能用真气逼,好在殿下谨慎,没有盲目运动真气逼毒。”
飞凤闻言,松了一大口气。
“如果没有陆祟的解药,要想解此毒,很难很难。”
飞凤一下又紧张起来,急道:“智广大师,这毒会......”
智广大师道:“不解此毒,中毒之人虽无一时性命之忧,也只有半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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