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玄离开县衙。
正准备去刑部见见刑部尚书李通古,却传来一个噩耗。
甄应家悬梁自尽,并留下一封遗书。
上面赫然地写着王爷、子爵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县衙对此更是没有任何作为,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有以死明志,请求陛下和刑部来为甄家主持公道。
一瞬间,云仙谷懵逼了。
你们太子和王爷之间的这点儿破事,怎么还牵连到我了?
别人不知道咋回事,我云仙谷还不知道吗?
分明是你赢高明让人弄死了甄应家,把甄应家包装成了一个受害者。
为什么要把魏王殿下、李爵爷还有本官推向风口浪尖?
赢高熙赖着不去就藩,和本官有啥关系?
群情激愤之下,云仙谷也是状告无门。
舆论导向变了,百姓们在有心人的蛊惑下,来到了县衙门口为甄家鸣冤。
云仙谷从后门溜出去,直奔刑部。
准备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刑部尚书李通古说了一番。
可特么意外又发生了,李通古回老家祭祖了,要七天之后才能回来。
刑部侍郎费文仲也很有意思,只给云仙谷留下了一句话:甄家父子、儿媳惨死,凶手你却只判了三年监禁,保留勋位,百姓不骂你骂谁?
话里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这个案子刑部判定了,胡大海秋后问斩,谁也救不了了。
费文仲把所有的卷宗摆在云仙谷面前,随即进行问讯。
因为遗书中说,云仙谷不作为,还和李北玄暗中勾结,陷害甄家。
所以,审讯还是很有必要的。
足足审问了一天一夜,云仙谷这才被放出刑部。
紧接着就是李北玄,可传唤直接被李北玄给否了。
他是不可能去刑部的,去了就出不来了。
对此,刑部似乎早有意料,没过分强求。
派来员外郎和两名书吏,问讯之后带着笔录就走了。
李北玄一夜未睡,反复琢磨这件事:以卵击石!
可他就是不服气,想了一夜之后,决定硬刚一次赢高明。
“阴谋,这就是最大的阴谋!”王云长气得直跳脚,“胡家的冤屈怎么说?甄家在胡家门口摆宴,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换成老子早砍他全家了。”
李北玄吃着馄饨面,一句话也没说。
“头儿,你咋不着急?”王云长急得直转圈,“这不是冲胡大海去的,是冲着你和魏王殿下来的,这是有人想暗算你呀。”
“我知道,是冲着我来的。”李北玄放下汤碗,“民间舆论就是刑部的判案走向,查到最后赢高熙就藩,我和云县令大概率流放千里。”
“头儿,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不着急?”
“着急没用的。”李北玄露出一抹冷笑,“对方出手狠辣 ,一招制敌,果然一个人是玩不过一个团队的。”
话落,李北玄在老王耳边低语,“你立刻去把事情办了,千万别走漏消息。希望这次别栽跟头,也能给赢高明一点儿教训。”
“头儿,这法子能行吗?”老王有点儿心虚,“一个不小心万劫不复啊。”
“有毒未必输。”李北玄拍拍老王的肩膀,“赢高明、赢高熙在陛下那里属于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次我赌他善念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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