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叶盼汣凶狠地看向钱泰然,这眼神就像一匹被激怒的母狼。
她绝不会放过这个人!
钱泰然被这眼神吓着,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好恐怖,好像一有机会她就会扑上来把他撕碎。
衡桐很是紧张地查看着叶桃花的身体,“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叶桃花吸吸鼻子,眼睛下还有泪珠,“我本事不够,没打过,被打了几下,不碍事。”
叶盼汣抬手把她脸上的血迹擦掉,“怎么会没事,脸上都是血,吓死娘了。”
叶桃花笑了,“这都是另一个人的脸,我最先打过了一个人的,没打过第二个,又被第三个套了麻袋偷袭。”
叶盼汣听得心里难受,努力压下自己想训她的心,“桃花,你还小,习武也没多久,能不能答应娘,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边逃边喊,绝对绝对绝对不要以身犯险。”
叶桃花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点了点头,“娘亲,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让你再担心了。”
衡桐看着她,心里却在想,她对叶桃花还是心软了,教得太慢。
从今以后必须好好训练她。
哪怕是会让她疼,也必须如此!
苏阎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这边,也放下心来。
冯淑跪着,“轩儿呢?现在能放了轩儿么?”
苏阎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动了动茶杯,“这得问叶姑娘,我听她的。”
他连夜骑马赶路,连水都没喝几口,渴得嗓子冒烟。
钱泰然对叶盼汣喊道,“赶紧放了轩儿!你刚刚发过誓的!”
叶盼汣冷笑着,“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段大人按大梁律法判钱子轩有罪,我说放人就能放人?钱家未必太搞笑!”
钱泰然一张脸气得发黑,“你,你这种贱人,活该被天打雷劈!”
不等叶盼汣说话,衡桐已经左右开弓,两巴掌下去,将钱泰然扇得嘴角流血。
“闭嘴!”
叶盼汣不再管钱泰然,“剩下的苏大人管吧,我先带桃花回家。”
苏阎挑了挑眉,看向钱志,“钱志,我相信用不着本丞相告诉你该怎么做吧?”
钱志惊恐地看向他,直直跪了下去,“小的明白,扣见丞相!”
一颗心已经彻底跌进了寒潭里。
这就是钱家的劫啊!
钱家人立马跟着他全跪拜了下去,“小民扣见丞相。”
苏阎理都不理,快步追上叶盼汣,衡桐在她身旁抱着叶桃花。
四人走出钱家。
身后钱家乌泱泱地跪成一片,无人敢起身。
叶桃花一双眼盯着苏阎,“大哥哥,你是谁啊?”
长得是真好看。
而且刚刚大家好像都很怕他的样子。
苏阎笑笑,“我是你娘亲的朋友。”
叶盼汣看向他,他身上衣角还沾了泥土,“大人这一路赶来,想必已累极,不如先回府休息,明日再叙?”
苏阎摇了摇头,“无碍。坐马车而已。”
话音刚落,一声马的嘶鸣响起,雁羽架着一辆马车,急停在几人面前。
叶盼汣先上了马车,原来雁羽也没去管钱子轩,而是弄了辆马车来。
叶桃花坐在叶盼汣怀里,搂着她脖子。
苏阎坐她左边,衡桐坐她右边。
马车向前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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