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羽拆开那封信,便满脸喜色地读了起来。
可很快,眉头便皱在一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的女儿现在困在北宸皇宫里受尽委屈苦楚,司战野那个老匹夫竟如此怠慢欺负她。
不多时,荣亲王慕怀远和太子慕凌岳,还有兵部几位重臣都被召去了御书房。
慕倾羽震怒地将璃月的信拍在了桌子上,让他们自己看。
传阅之后,在场之人一时都没了话。
璃月抵达北宸皇宫已经两个多月,这婚事却迟迟未定。
此事,他们本就知晓,不止荒唐,更是对整个大乾国的凌辱。
此番看到璃月的信,愤怒之意更甚,难怪慕倾羽会震怒。
“说话啊!...诸位皆是朕的肱骨之臣,如何事到临头一言不发?!...
王叔,当初可是你极力促成月儿去和亲的。
朕忍痛割爱将女儿交了出去,没换回木铎城,便换来这般凌辱?!...”
“陛下息怒!...”慕怀远此番心怀愧疚,亦不得不做出回应。
“北宸此番对于和亲的态度,确实毫无信义可言,陛下可直接给北宸皇帝下国书施压。”
“那又能如何?!...那老匹夫若知廉耻,怎会行此荒唐之事?
将朕的女儿强要了去,到现在,北宸都不知立谁为储。
朕的女儿就这般被囚在北宸皇宫里,到底算哪般?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老匹夫欺朕太甚!...”慕倾羽越说越生气。
“父皇稍安,此事总要先礼后兵,先下国书,与北宸交涉才是啊!”慕凌岳忙劝道。
“是啊!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臣等附议!...”兵部其余的大臣们亦附和道。
慕倾羽冷笑着回道:
“朕就知道,你们腰杆子没一个硬得起来!
左下一封,右下一封文书,不过是拖延时日,拖累公主在北宸宫中煎熬度日罢了!”
“陛下先下国书,限期宸国陛下解决此事!否则...”慕怀远回道。
“否则如何?!...”慕倾羽不耐烦地质问。
“否则便无需再等,老臣亲率大军收了木铎城,再将公主亲迎回朝!”慕怀远坚定回道。
慕倾羽一时惊讶,笑意里几分嘲讽。
“王叔怎突然这般硬气,有这等气概,当初又何必逼朕远嫁女儿?...
如今,我朝又何须如此被动?!”
“老臣并无私心,当初主张公主和亲是为大乾社稷考虑。
如今请战,亦是如此!...”
“王叔年事已高,两年前做不到的事,眼下又如何有把握?...”慕倾羽担忧不解地问。
“两年前大乾刚历战事,国库已然耗尽。
这两年休养生息,国力已恢复不少。
北宸既毫无信义,又何须再忍?此番,辱公主便是辱我大乾!
老臣即便拼上性命,又怎可坐视不管?!...”
......
十日后,司战野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地看着手中大乾的国书,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
大乾国书限定他两个月内立下储位,定下婉瑶公主的婚事,并将木铎城交还大乾。
否则,之前许诺的五十八万两黄金的嫁妆尽数作废,北宸还会收到大乾的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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