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金在郁郁寡欢之间却寻找自我安慰似的一种平衡,什么是爱,什么是婚姻。真正的走进婚姻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明白,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好多事情已经过去才发现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生活只能这样继续着。两个人的婚姻没有行夫妻之事,没有一个稳定的纽带维系,只有高贵的精神交流,二婚的赵金金明白,有些自欺欺已,但起码吴诚对自己的女儿好,在别人眼中是幸福的,也算回事吧。有时候,一个孩子就是一个女人致命的软肋。对自己的孩子好,比对自己好就行了。虽有最大限度的无奈隐忍,生活只能慢慢熬着。

周末,三口之家去公园玩。三个人走长长地堤岸那里,迎面走来几个人。只见一位长者推着一个轮椅,一位年长的妇女拿着包,轮椅上坐着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两只腿无力的耷拉在轮椅上。只见走近,看清楚对面的是谁,老者一见是吴诚就打,对面的妇女骂骂咧咧:“你这个死挨骨,不得好死,好人死多少你也不死”。

老者边打边骂“你个太监,知道自己不行,还他妈的娶媳妇,你他妈的是不是人,你祸害人呢?真你妈的是一个畜类”吴诚一看对面的这三个人想跑却没跑掉,任凭三个人骂,打!却不还手,赵金金有些云里雾里,但是一想到打得是自己的老公,就上前制止:你们凭什么打我老公!”

“你老公?这个坎屌货,把我女儿祸害了,又祸害你,你还给他说话!你是不是傻,一个太监娶你你能幸福到哪里去,骗了我闺女现在骗你,卖了你还给别人数钱,你是不是傻”只听见妇女指着赵金金骂。赵金金的心被一盆冰水泼了过来,寒心到颤抖。

一直以为天下的男人是一样的,没想到一样的男人有时候却有另类。当别人揭开吴诚的秘密时,就像一把利剑刺向了赵金金的心,心口疼了起来,赵金金蹲下来捂住了肚子。小女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叫骂声,编织在一起就像一个世界末日的哀乐。

“要不是你这个龟孙,我女儿能出车祸!你太妈的坏事做尽了,老天怎么不收你!”老者重重地把手捶在吴诚的胸口。吴诚也不还手。周围聚集了很多人。

坐在轮椅上的女子大吼一声:“没完没了,走,我要走!你们不嫌丢人败兴,我嫌败兴,我现在都这样了,骂还顶什么用”两位老人一听女子的话,看着女子脸上流着的泪,心里五味杂陈。三个人一见人多了,不动手,推着女子走了。

风儿轻轻的刮,吴诚从地上拉起赵金金,拍拍身子的灰尘。赵金金抽泣着,小女哭泣着,吴诚黑着脸回了家。三个人没有说什么。

这个世界仿佛没有秘密,所谓的秘密总会揭开,只不过是时效而已,有时候及时揭开了谜底,有时候经过岁月的积淀公示谜底。只不过,这个婚姻的秘密从别人的嘴里得到,多少会有些唐突,更有些无法接受,甚至无法适从。赵金金还在反思自己问题时,才发现婚姻中的伤原来如此,原来是吴诚的问题。虽然结过婚,虽生过孩子,但是她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没想到她自己遇到一个另类。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是那么的单纯,虽然一直有男孩子追她,但她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也遵从着父母的教诲!课本上无人说过的东西,父母隐晦地躲避这个问题,关于婚姻也只不过是学着大人的样子,嫁人妻,作人母。到底婚姻是什么?多多少少还是一知半解,就像做一道题,没看清题目,心里已经跃跃欲试写了一个答案,才发现题目和所答不匹配。真是驴头不对马嘴!人生的搞笑莫过于,明明婚姻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阶段,几十年的期限却草草地却用几个月,几年做了人生重大的选择!多么粉刺。虽然自己结过婚,虽然认真的恋爱但也是瞎了眼嫁人,认真地想要用爱编织一个爱的世界,却被权衡利弊间算计,只因没有一双慧眼,自己成了排除的选项。当又次燃起爱的希望想要踏踏实实地过完这一生,寻找精神共鸣找一个靠谱的人过完这一生时,却踏入到了精心设计的圈套。原来吴诚这样的温情也不过只是为了更好地拿捏自己、控制自己!

当一个痴情的人遇到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当一个纯情的人遇到一个虚伪的人,当一个专一的人遇到一个猎艳高手,那是一场灾难。赵金金就这样掉入到了吴诚的陷阱里,爱的婚姻成了一场人性的围猎。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赵金金一边哭一边质问着!吴诚不吭气!沉默。

“为什么要骗婚,你觉得我受得罪还不够吗?你说啊”赵金金一边捶打着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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