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宫殿内,元妃端坐在太妃跟前低头垂眸而坐,元妃眉头紧锁,神情紧张,全身上下透露着紧张和害怕的神情,眼前放着一小瓶,不知是什么样的药。

“你放心,这药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只是让他暂时下不了床”。太妃道

“太妃,我,我,求太妃饶了我吧”。元妃说完,便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对着太妃祈求说道。

“你别忘了你这元妃的位置是谁让你坐上去的,我既可让你上去,也可让你下来,我给你这药无色无味,不容易被人发觉,你若是害怕背上这弑君的罪名,你大可不必担心,这宫里的太医,我已找人验过这药,齐儿事成之后,我会安排他颐养天年”。太妃威胁的语气说道。

元妃跪在地上,早已泪流满面,不敢置信,太妃竟会对陛下痛下杀手,这让原本就懦弱的元妃,不知如何是好。

“太妃,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你就不怕事情败露,受到责罚”。元妃颤颤巍巍的说道。

“惩罚也好,责罚也罢,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有哪一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荣登高台,站在那至高无上的地方,大展宏图,报国于天下”,我只是一个母亲”。太妃说道。

“我寿辰前一天,你把此药让他服下即可”。太妃大步上前把桌上的小药瓶用力的塞在元妃的手里,紧握着她的双手说道,元妃一下瘫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小药瓶不知所措。

“你好好想清楚,你我本应同船渡,陛下又那么信任你,饮食起居一直由你照料,除了你,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轻易靠近他身边,这几年景孝帝地疑心越发的重,事成之后,你依旧做你的元妃”。太妃恶狠狠地对跪在地上的元妃说道

“好”。半晌之后元妃缓缓说了一个好字。

太妃见元妃答应后,便转身离去。

太妃出殿门后便撤下了守在殿外的所有士兵,如若元妃不答应,想必今日她便走不出这殿外。

赵锦亦被救出后,浑浑噩噩在家度过了几日,他发型凌乱不堪,疲惫不堪,没有了往日翩翩公子的风度和样子,颓废的躺在屋里,桌前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酒瓶,赵锦亦起身愤怒的将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酒瓶瞬间被摔碎,四散而飞,赵锦亦瞬间像打了鸡血一般,恢复如常,直径往门外而去。

郊外草屋里面,赵锦亦正等待着文君的到来,赵锦亦约了文君在此地见面,文君由于玉柔的死,赵锦亦又入狱,所以有些愧疚,便没有多想来到此地见赵锦亦。

半晌后,文君便来到了草屋外,文君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也许有些不知所措,由于文君对赵锦亦的信任,闻君并未多想,文君推开草屋门只见赵锦亦一人坐在屋内,他端坐在草屋中间饮酒,见文君前来,并未上前,迎接她。

“你来了,坐”。赵锦亦冷漠的对文君说道。

文君点点头,便坐了下去。

“一直听说你爱喝桂花酒,这是我到酒坊寻来的陈酿,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口味”。

文君没有犹豫,端起桌上的杯中酒抿了一口,细细品尝中。

“很好,上等的桂花,绝世的好酒,果然是精品”。文君面露微笑说道。

“你既是懂酒之人,又是世间难得的才情之人,文君,有你这个知己,我赵锦亦此生足矣”。

“锦亦,看你清瘦了不少,玉柔的事……。文君欲言又止的说道,话到嘴边又怕勾起那些伤心的往事,从而让赵锦亦心里不舒坦。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别提她,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与你相提并论,今日就想与你好好的痛饮一番,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干了”。赵锦亦说完便倒满杯中酒一饮而尽。

文君见此情形也不好推脱,只觉得今日的赵锦亦与往日些许不同,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文君也顺势倒满杯中酒与他碰杯后一饮而尽。

半晌后,文君便晕倒在桌前,而赵锦亦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赵锦亦在酒中下了药,随后赵锦亦便起身用绳子把文君捆绑起来,又用纱布塞在了文俊的嘴里,防止她醒后发出声音,文君被他抱到床上,绳子紧紧的捆绑着文君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赵锦亦轻轻的把文君放在床上后,一阵微风吹进来,门窗摇得砰砰作响,赵锦亦看到此情况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文君的身前,替她挡住外围吹来的微风。

赵锦亦端坐茅草屋中间继续大口饮酒,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是的,他在等萧贺的到来,他派了人前去给萧贺送信。

将军府吏,陆离正拿着赵锦亦的书信大步冲进萧贺房间。

“将军,不好了,出大事了”。陆离急急忙忙火急火燎的对萧贺说道。

“什么事”。萧贺说道

“你看,文君小姐被绑架了”。陆离边说边把手中的信递到萧贺手里。

萧贺接过陆离手中的信,怒火中烧,拽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跟前的桌上,桌子瞬间裂开,桌上的茶杯晃动不止,萧贺目露凶光,眼露杀意。

这时文轩也从外面赶来。

文轩顺势从萧贺手中抢过信件,信中规定要求只准萧贺一人前往,如若带其他人去文君必死无疑。

“单独前来,若敢带其他人,闻君必死无疑”。落笔处,赵锦亦

文轩看着这一行字,愤怒地将信件摔在地上,便准备夺门而出,被陆离拦住。

“你这样莽撞行事,只会害了文君小姐”。陆离说道。

“欺人太甚,他为何要绑架大小姐”。文轩愤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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