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

顾名思义,与情有关。

这蛊毒,分子蛊和母蛊。她身上的应该是子蛊,而母蛊……

她刚刚想到了……

他们竟然悄无声息给他们两个人下了蛊毒!

只要她对他动情,子蛊便会发作,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闷疼难忍,痛不欲生。

两人都会心脏闷疼,痛不欲生!

好狠毒的心思啊。

君歌努力压下心底的汹涌,一脸冰冷地看向男子?“你们到底是谁?”

男子默不出声,再次伸手给她诊脉。

君歌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一抹熟悉感再次传来,这是……

她拂开他的手,压住嘴里的血腥味,苦涩地问道:“师兄,是你吗?”

……

另一边,

裴玄捂住心脏,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从额头渗出,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

太医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

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回太子殿下,您中了蛊毒,而且还是情蛊。情蛊非同小可,子蛊发作时,您会感受到心脏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痛难忍。而母蛊……”

太医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母蛊若被触动,子蛊便会更加凶猛。您与那人之间,怕是已经被人下了狠手。”

“下官看您身上的应该是母蛊,子蛊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他强忍着疼痛,哑声道:“太医,可有解法?”

太医摇了摇头,面露难色,“情蛊乃是苗疆秘术,解法极为复杂,且关于这蛊毒的解法至今还未看到全部的流程。若强行解蛊,恐会伤及性命。”

“下官不才,只在医书里看到此蛊毒,但解法下官尚未找到。”

他沉思半会,继续说道:“太子殿下不若寻药王谷的神医,他们也许能解此蛊毒。”

裴玄心中一沉,脑海中浮现出君歌的身影。

他几乎可以肯定,君歌此刻也正承受着同样的痛苦,甚至可能更加危险。

“歌儿……”裴玄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去到她身边。

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脚步尽量保持镇定,朝门外走去。

“太子殿下,您现在不宜移动!”太医急忙上前,想要搀扶。

裴玄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孤自会安排。”

苏卿丧着脸上前,“殿下,奴才愿意领罚!”

殿下竟然被下了蛊毒,他这个大总管也是监察不当,竟然让人寻了这空隙!

要知道殿下刚刚吐的那一口血,可算是吓坏他了,现在心里还扑通扑通地跳。

殿下若是出事了,他怎么办哟?

“苏卿,告知父皇,孤已经安排妥当,现在要前往西域一趟,如有事情解决不了,拿着孤的令牌去找风二,孤已让他前往裴国了。”

“殿下,可是刚刚太医说……”

“无碍,孤如今无事了。”

他感受了一下,刚刚那种疼痛已经消失,轻微的疼痛无碍,现在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初将她卷入这纷争,他现在后悔不已。

本想瓮中捉鳖,如今怕是不能了。

歌儿,等我。

……

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中,太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热浪扭曲着空气。

云璟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嘴唇干裂得几乎要渗出血丝。

那日,他从音乐口中得知君歌失踪的消息,心急如焚,将所有事务一股脑儿地丢给了他那总是抱怨不休的父皇,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云国,拼命地向裴国赶去。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

他收到了裴玄的消息,裴玄理应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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