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慧妃娥眉微蹙,冷哼一声,大呵道:“大胆!竟然敢在皇宫之中施行厌胜之术!本宫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

“奴才在。”随着慧妃一声令下,左右出来两个身强力健的太监,压住了春花。

“拖下去,杖毙。”慧妃一甩袖,说道:“这一干人等都给本宫拖下去严加拷问,这事务必给本宫查的水落石出!”

“娘娘饶命!奴才/奴婢毫不知情啊!”

一时间求饶声不绝于耳,小太监尖锐的音色隐隐有些刺耳。

“静淑妃娘娘到——”

许是动静大了些,惊扰了要去御书房送补汤的静淑妃。

“怎么了这是?”静淑妃虽然皱着眉头,但仪态还是端庄:“为何如此喧闹?若是惊扰了圣驾,这事是慧妃妹妹担待吗?”

宋静予偷摸着抬头,看向静淑妃,不禁心底啧啧赞赏,不愧是后宫之中位分最高的女人,这姿态就让人不敢越矩,但却又能使人心生亲近之意。宋静予不自觉看得呆了。

“给静淑妃姐姐见礼,”慧妃一改刚才嚣张的态度,安分的回答道:“是妹妹思虑不周,只是这些奴才里,竟有不顾姐姐的定下的规矩,在宫内行厌胜之术的,妹妹惶恐,这才没了个章程,惊扰了姐姐。”

“哦?”静淑妃抿了抿嘴唇,说到:“你们谁能给本宫一个交待,直说无妨。”

静淑妃扫了一眼,趴跪在地上的众人,目光直直落在宋静予身上,问道:“你来说。是非曲直,本宫自然是有推断。”

啊?为什么是我?

宋静予一个激灵,只觉得风,更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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