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袁谭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一瓶接一瓶,他眼神迷蒙、脸上通红,即使已经醉如烂泥了,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大人,烈酒伤身,还是少喝一些吧。”

“砰!”

袁谭把空酒壶丢在地上,打了个酒嗝。

“少管。”

昨天他探听到消息,袁绍又一次公开称赞袁尚,甚至有意让袁尚到冀州的军中历练。

而他呢,贵为长子,能力也比袁尚强得多,却被发配到青州这个破地方。

看起来风光,统领一州之地,实际上袁绍给他的只有一个郡,剩下的都是袁谭后续自己打出来的。

而且一旦根基定在青州,就意味着袁谭就此远离了袁绍在冀州的政治中心,很难继承袁绍的位置了。

只是因为袁尚的容貌与袁绍相像,再加上袁绍妻子刘氏又经常在袁绍耳边夸赞他,就让袁尚取得了袁绍的偏爱。

“凭什么?他袁尚凭什么?明明我才是长子!”

袁谭愤愤地自言自语道。

就在他气急烦躁之时,突然传来了消息。

“报——徐州许耽来访。”

袁谭眼睛一亮,他一早就听说过许耽的大才,知道其为刘备屡屡出谋划策,助刘备取得诸多战役的胜利。

“也许许耽能解决我的困扰,帮我夺回父亲的喜爱。”

袁谭暗自想着。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袁谭立刻亲自冲出城去,迎接许耽。

“显思兄竟亲自出城相迎,真是令耽受宠若惊。”

许耽看到袁谭,装作欣喜地说着。

袁谭见许耽到来,热情地置办宴会,招待对方。

酒席上,袁谭屡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还是许耽先开口讲起正事。

“我家主公刚与令尊缔结盟约,现在你我两家同为一体,显思不必拘谨。我们准备与青州先展开贸易,徐州铁矿众多,准备用铁器与青州交易。”

袁谭有些失望,原来许耽是来谈贸易的,看来没机会跟他请教了。

况且涉及到争宠的事情,许耽一个外人根本不敢参与,一旦被袁绍得知,只会引起对方不满。

“子兴准备从何时开始互通有无?”

许耽想了想,

“十日之后吧。我们需要青州的盐。”

青州靠海,自春秋以来就积累了充足的晒盐经验,青州的盐,不论是精度还是产量都在徐州之上。

袁谭却故意装作犯难的样子,开口说道,

“谭自然想助子兴一臂之力,但贸易一事事关重大,谭无法做主,更别提最近家父越发冷落自己了。这种重要的事情,找家父即可。”

许耽当然知道要找袁绍,他提贸易一事只是个烟雾弹,为的就是引出后面的议题。

“耽本以为,袁公对显思信任有加,不仅让显思掌管整个青州,还准备让显思继承其大业。这样跟显思谈与跟袁公谈的区别也不大。”

许耽边说嘴角边上扬,他要一步步引出袁谭的野心,所以故意把袁谭在袁绍那里的地位抬得很高。

袁谭果然被许耽一句话噎住了,他面露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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