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遣使那时,年轻气盛,两千岁就封左遣使,在魔族是个人物,所以魔尊派他去看一个才刚成年的小魔怪,他是觉得大材小用,但王命不可违,所以一路走得磨磨蹭蹭。”
“在左遣使路途三天的时间里,第一天探子报绯衣劈了一只足目龙,那成年足目龙足足百米长,非一人可敌,第二天的探子报绯衣杀了南海的一只虬蛐,这个时候,左遣使才真正开始赶路,化形的虬蛐是高阶魔物,那时候的左遣使都不一定是对手,这么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娃轻轻松松就干掉了,战力实在可怕。”
“等左遣使赶到南海边缘的时候,她正蹲在土道边,看一朵小花,一个恐怖的战力却是这么小小的一只,她穿着一身不合体的麻衣,要不是那干了的血迹生生把黄色麻衣染成红色,只怕以为这是谁家在外玩耍的娃娃。”
“魔尊比左遣使先到了,就站在她身后,后来她转头看到他们,被吓了一跳,那小脸嗖地就皱起,像小兽一般冲他俩龇牙,头发只及肩膀长,脑门上扎一个小啾啾,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有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手臂上那污垢都已经结成龟裂的泥巴块了。”玉阡陌回忆着,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神温柔极了。
“我不知道你们神族规矩如何,在他们魔族,战斗力强的,就是老大,所以当时的绯衣也不在乎魈夜是魔尊,挽起袖子就要跟他打架,你说她啥都不懂吧,她知道找魈夜打架,看都没看左遣使一眼,后来他想想,她是从来都没把左遣使放在眼里呢。”
“魔尊的战力,跟她不是一个档次,轻轻松松就把她按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她翻身爬起来冲向魔尊,在最后一次被魔尊暴击飞出去的时候,她本来要压到那朵小花了,硬生生在半空中翻身,拼着断几根骨头来卸力躲开了那朵野花,她摔得很狼狈,但她看到安然无恙的野花,眉眼都笑开了,那一刻,左遣使心动了。”
心动?沉迷于故事的山舸猝不及防,他没来得及控制情绪,面容明显颤了一下。
他只知左遣使与绯衣关系极好,闹了半天,左遣使存的是这般心思,如果说鬼王是左遣使,那鬼王一直以来的行为就解释得通了,他为什么对松子有明显的排斥,明晃晃的看不起,不符合他一向温文尔雅的姿态。
他果然在打绯衣的主意!而且打了已经几千年的了!这王八蛋,我说怎么在轮回眼抱着绯衣就不撒手了呢,这登徒子,我说好好的在议事他就跑去给绯衣端茶倒水还要绯衣以身相许呢!
一股敌意升起,山舸柔和的目光猛地尖锐起来,试图从鬼王脸上看见玩笑的成分,亲耳听见另一个男人述说出对绯衣的爱意,他很难不介意。
“所以,你觉得,我会趁机向她向魔族要求什么?”玉阡陌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带着挑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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