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别卖关子!”陈十一往沙发上彭湃的方向扔了一罐饮料,催他。
彭湃单手非常准地接住饮料,打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才开始慢悠悠第说:“着什么急嘛。好吧,其实和学姐你们推理的差不多,但是因为两人都死了,所以有些推测内容就没有办法确认了。不过我们查了,梁泊最后一个通话是她之前的男友手机打来的。哦,这个前男友,其实就是魏果的前男友。但我们去调查,这个前男友表示他的手机丢了,自己那天并没有给梁泊打过电话。后来手机我们在广场附近的一个垃圾桶找到了,你猜上面是谁的指纹?”
说到这里彭湃停住,一脸得意地看着两人。
“不知道,可能没有呗。但就算是有,肯定也不是我们认识的人的指纹。”陈十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哎呦?被你蒙对了哈。”彭湃一脸揶揄的表情,接着说:“那手机上谁的指纹都没有找到。不过你怎么猜到的?”
“你那副表情说的。”陈十一不屑地说。
“那,那个‘男友’没有啥怀疑的么?”张胜楠问。
“查了,案发时间他有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再说这个前男友啊,他在梁泊回国后呢确实为了复合多次去骚扰了梁泊,不乏在公开场合认错示爱等种种举动。这男的得意地说梁泊虽然没答应复合,但也绝对不敢彻底不搭理自己。问他为什么,他就不说了。不过他也给了我们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梁泊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压力过大或者休息不好的时候会发病,她很早就开始服药了。还有,他很确定梁泊是知道魏果对无花果严重过敏的。”
“那梁泊在葡萄酒里给魏果下无花果汁就有可能了。她大约就是不想让魏果第二天也出席那个发布会吧。”张胜楠说。
“如果是真的,那这两人还真是……互相算计啊。”陈十一吐了吐舌头。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魏果学医是为了救她因为输血不慎被感染艾滋病的父亲。原本她的研究只要投入临床实验,就可以试试看是不是可以给他父亲一线生机,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是梁泊的课题被批准进入临床。魏果的父亲没有‘等’住,去世了……她和她父亲的感情很好,从小相依为命的那种……”彭湃叹了口气说。
“这或许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胜楠也叹了口气。
“嗯,所以魏果应该是长期克制着对梁泊的恨,她父亲的事应该是最终的触发点。只是很遗憾,两人都没了,也没有铁证去证实……”彭湃略有遗憾地说。
“咳,案子说完了,别忘了今天叫你来的重要议题?”陈十一见说完了关于案件的话题,暗示彭湃。
“怎么?你们有约会啊?快去快去。”张胜楠看两人的“眉来眼去”误解了,赶紧说。
“哎呀不是的,学姐。”彭湃赶紧放下饮料罐解释:“今天不是说陪你一起去挑康复中心吗?”
“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有这个计划?”张胜楠一头雾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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