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会员管理这块是另外的部门负责的……”前台女孩一脸抱歉地说，说着她见桌上的对讲机闪烁起红灯，于是赶忙停止对话拿起对讲机应答。
张胜楠见状只好离开，往张医生的诊室走去。经过公共茶水间的时候，她正巧看到上回前台见到的马尾辫女孩正抱着杯奶茶刷视频，看起来正在工作间歇休息中。灵机一动，她也在开放区拿了一袋咖啡随便冲了一下，假意也来休息和女孩搭话。
“真巧啊，你也在追这个剧！男二表白了吗？昨晚的更新我都没追。”张胜楠来到女孩身边，没话找话地打招呼。
马尾辫女孩的注意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看看张胜楠，满脸写着“你是谁？”
“不记得我啦？前两天……我捡到的会员卡，交给前台那里，咱们见过。你不记得了？”张胜楠努力启发女孩回忆。
女孩“哦”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脸上继续写着“有事吗？”
“你在咱们中心哪个部门工作呀，我怎么没见过你？”张胜楠也不见外地坐在女孩对面问。
“我在档案中心。所以不经常出来。”大概是因为张胜楠通过剧粉拉近身份、大概是张胜楠本人带有亲和力、更可能是中心的服务章程写着要对会员们礼貌和耐心，女孩没有抗拒与张胜楠对话，喝了口奶茶回答她。她似乎是想起了张胜楠，警惕性明细那放松了一些。
“那天那个会员卡上的人，你认识吗？”张胜楠试探性地问。
“他啊。怎么会不认识。不过那种人不来可太好了。”提到那个人，女孩又露出厌恶的神情。
“怎么说？”张胜楠有些好奇，追问着：“他怎么……”
“他啊……”马尾辫女孩似乎正准备回答，张胜楠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说到“约好时间到了不去康复室，小张正在四处找你。”
是张医生。
此刻的他没有戴口罩，露出来一张轮廓明显、好看却略显疲态的脸庞。
“病娇美！”第一次看到张医生全脸的时候陈十一就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另类的高颜值。在家八卦的时候两人也不止一次眼睛里冒着星星感慨：“张医生这张脸也应该算作一种康复治疗方案。”
马尾辫女孩的话立刻吞回了肚子里。张医生的突然出现显然让她有些紧张，原本白嫩的脸上浮上了一层红晕，眼睛只敢向张医生快速望了一眼就马上转到了自己的手机屏上，握着奶茶的手轻轻握紧了一点。
就像被逃课的学生被班主任抓了个现行，张胜楠有点尴尬地拄着拐杖起身，转过身对张医生连连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留神就多聊了几句，这就来，这就来……”说着，回头和马尾辫女孩小声说拜拜就赶紧往康复室走去。张医生没有多说什么，也转身往康复室走去。
一路上张胜楠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跟着张医生往康复室走。她能感受到，为了配合她的速度，张医生有意识地放慢了脚步。这是一种体恤。
“果然还是医者仁心啊~~~”张胜楠心里感慨，脚下更努力地加快步伐，不让自己拖累了张医生的节奏。不过脚上提速、思想却开小差，她一个不留神就一脚踩在了张医生的脚后跟上。
“呃……对不起……”张胜楠觉得好尴尬。
“听小张助理说你是个社牛、E人，今天一见，果然是。”张医生没有在意被踩下来的鞋后帮，反而说了问询和训练之外的话，听起来还像在开玩笑。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张胜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下次注意时间。”张医生又回到那种不咸不淡的声音频率，然后话锋一转突然问：“你在打听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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