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阿姨，我们还得赶回局里忙呢。谢谢你的邀请，今天打扰了，非常不好意思。”张楚客气地拒绝了。
“是啊，阿姨，下回一定来蹭饭。今天做了什么啊，闻着就香。”彭湃故意吸了吸鼻子，笑嘻嘻地说。
“得了别贫了，快点快点，门重着呢。哎，出去帮我把大门带上啊。”扯着客厅大门的陈十一开玩笑地催促着彭湃。
又说了一遍告辞，张楚和彭湃的身影随着门被关上消失在三个女人的视线里。
“妈，初次见面你对他两还挺热情。”回到餐桌的陈十一抄起筷子边去夹牛腩边说。
“别吃！都凉了！等我热一下再吃！”陈妈妈拍了一下陈十一拿筷子的手，淡淡地说完，端起牛腩转身去加热，不忘补充说：“警察啊，保护群众多辛苦。本来就该多被体谅呀。”
“呦？妈妈，你对警察这么有好感呢？警察保护过你还是我爸啊？”陈十一笑着说问。陈妈好像在专心注视着锅里的温度上升，没有听见陈十一的话。
陈十一的视线从母亲那边收回来，问张胜楠：“那个失踪的人，你怎么看？”
张胜楠皱了皱眉头说：“一个康复中心，连续两个‘老头’失踪了，会不会有关联？但是……专门‘针对’老头子又有什么目的呢……”
“会不会是你敏感了啊？不过，话说，你觉得那个胡万金人咋样？”陈十一换了个话题问。
“不知道啊，没见过面也没聊过太多。不过我觉的他有点趾高气昂指使别人做事的状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可是刚刚听张队的描述，他那种状态可能来自……容易暴躁？但是不也就是个普通的退休老头，还能暴躁到哪去啊。”张胜楠回忆当时两人“交谈”时候自己的感受。
“那可不好说哦，没准‘看不见’的品性才是真的。再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反正现在都是‘有图无真相’，主打一个‘你也不知道该信啥’。”陈十一喝了口酒说。
“这就不知道喽。不成，明天我去康复中心还是得问问。”张胜楠说。
“我陪你去啊？”陈十一也来了兴致。
“大小姐你还是去好好上班挣工资吧。靠我一个人可负担不起这么大的房子。”张胜楠瞄了一眼陈妈妈在忙乎的背影，小声笑着说。
陈十一则又翻了个大大白眼。
“好了，先别讨论了，赶紧趁热吃饭了。”说话间，陈妈妈已经把热好的牛腩放回到餐桌上的空位置，招呼两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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