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到怀安公主身上,心头却是一凛,“这就是怀安公主吧?长得可真像殿下。”
“愈贵妃见谅,我身子不好,招呼不周。”
“太子妃太客气了,我不过是个闲人,闲着无事来和你解解闷。对了,你和殿下挺好的吧。”
“我和殿下?愈贵妃何出此言?!”
柳愈心头一凛,没有接话,而是将目光落到怀安公主身上,目光温柔的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怀安公主长得这样好看,真是惹人怜爱,只是太子妃你想过,太子真的爱你吗?”
柳愈的话,令谢渊惊诧不已,他不知对方为何如此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不必紧张,我不过是好奇问问。毕竟若是真爱,哪舍得他做妃啊。你瞧瞧陛下怎么对太傅的就知道。你我不过是用来解闷的,自然无所谓。”
“愈贵妃今日来我这,就是为了给我添堵?”谢渊的语调有些冷,“若是如此,我只有送客了。”
“我知道,你不同,你出生高贵又是正妃,自然不觉得羞辱。可你真的得好生想想,正因为你出生高贵,才有更多出路啊,太子舍得让你担着太子妃之名,足以证明他对你的情,也没有多深。我说话固然难听,也是不想宫中再多一个可怜人,你还年轻,又有家族根基,大可不必受此屈辱。”
“愈贵妃,我敬你是陛下的妃子,方才给你几分脸面。我和殿下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人生路如何,我自有定夺。就不劳贵妃费神了!”谢渊脸色一沉,对柳愈的厌恶之意又深了几分。
“你真的觉得你和殿下会一直这样走下去吗?”
“愈贵妃若是无事,就可以走了!”
“太子妃何必动怒呢?我不过是一时口快。”柳愈心头一凛,“我不过是想让你好一点,希望太子妃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那就好。太子殿下,爱画丹青,你知道吗?”柳愈说着拿出一个卷轴,“我也是听长乐宫当差的宫人偶然提起,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那宫人竟将画作给了我。我瞧了瞧,发现了些端倪,实在不忍你受蒙蔽,这才特来叨扰。”
谢渊听到这,也是好奇的紧,司马清不喜文墨,实在不像爱丹青作画之人,“是什么样的画?”
“你还是自己瞧瞧吧。”
谢渊将画作接过,展开一瞧,目光惊诧的望着画中人。
落雁塔中风姿卓绝的男人!
那一定是谢君离不会有错!!
“你这画是从哪来的?”
“这是长乐宫太子书房拿出来的。太子妃好好看看吧,我瞧着这画中人,应该不是太子妃吧。”
谢渊的目光有些迷离,他没有应话。
“不会的,太傅和太子并未多有接触,太子不可能……不会的……”谢渊喃喃自语。
“正因未有接触,才多有幻想。太傅是如何风姿绰约之人呐,就连陛下也被迷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我来并非是为挑起是非,只是不忍太子妃你受蒙蔽,白白奉献真心。这画作情真意切,无不透露着作画人,深刻的情意啊。还是那句话,若是真心喜爱之人,哪里舍得他做男妃,受尽天下人白眼啊。你这般优秀,原不必受此屈辱,何况还是为了个不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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