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这不科学啊！
林不凡眉头紧锁，思索良久，却依旧不得其解。他索性不再纠结此事，心中暗道：“且随他去吧，待到时机成熟，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就在这时，成大先生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清晰地传入大厅内每个人的耳中。
“成某本名成昆，年少时狂妄无知，曾改名成不败。嘿嘿，现在想想，还是年轻好啊，无知无畏，做事不计后果。”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与感慨，随即又继续说道：“后来，成某又改名成不成，只因知晓了自己武学天分有限，这辈子能否在武学上有所突破，这成与不成，真是未可知啊。”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释然。
“我今天心血来潮，本想和大伙儿聊聊这抗击北朝蛮子的大事，可经过这一番闹腾，这兴致也确实是没了。”
成不成话音刚落，就有数人扯着嗓子高声附和，纷纷称赞松山派在大节大义之上行得正、立得住，实乃令人钦佩。
成不成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摆手示意道：“各位的厚爱，成某铭记于心，先行谢过了。可咱们松山派所做的这些，不过是一个有良心的南朝人都会去做的事罢了。别的不说，单说那莫大侠……”
他一提及莫大侠的名字，全场顿时肃然起敬，不少人更是站起身来，以示尊崇。
林不凡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忽然一动，想起柳师师似乎曾说过，此次聚会也有为莫夫人饯行之意，可环顾四周，却并未见到莫夫人的身影。
他转头看向柳师师，只见她也是一脸肃穆，神情凝重。
柳师师感受到林不凡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他的疑惑，轻轻摇头，表示她也不知其中缘由。
“哼！”
就在这时，他们二人正用眼神交流之际，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哼，声音极低，几乎难以察觉。
林不凡心中愕然，这声音虽轻，但明显出自女子之口。
他不禁环顾四周，只见何九儿仍然神情恍惚，李卿卿则正呆呆地看着成大先生，一时间竟无法分辨出这声轻哼，究竟出自谁口。
奇怪了，明明听到了声音，可这两个女子看着都不像。难不成会是秦红颜？
那边，成不成在提及莫大侠之时，亦是不由自主地顿了一顿。
“莫大侠仅凭一人之力，便迫得那北朝四大部落，十数年间不敢向南朝轻举妄动，刀兵相见；更是逼得北朝那些自诩为圣人、准圣人们的存在，不敢越雷池一步，擅自踏入咱们南朝之地。”
“嘿！这便是圣人之威，震慑天下，令万众俯首。”
其实，那莫大侠亦不过圣人之境，然而他却非同凡响，乃是所有圣人之中，唯一一位臻至“破碎天地”至高境界的强者。
正因如此，称他为当世第一人，亦是实至名归，无人敢有异议。
南朝之人，早已将他视作神圣一般的存在，对其崇敬有加。故而此刻，即便成不成以第一人之名相称，在座众人亦是毫无异议，纷纷点头赞同。
唯独林不凡，心中暗自腹诽，只是碍于场合，不敢贸然出口。
他心中暗想：这区区高武世界，尚未有人能破碎虚空，踏入那传说中的至高境界，竟也敢妄自称圣？
真当洪荒之中的老爷们，其剑不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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