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哪敢恋战?拨马便走,打算先逃两圈再做计较。
那家伙根本不是人!
义父慌了。
袁绍跑去场边亲自鸣金收兵,要是张郃也被挑于马下,河北军团的脸就变腚了,太影响军心士气。
袁绍朗声道:“吾儿玄霸神武不凡,与四名将交手三胜一平,殊为不易!赏!高览、张郃、颜良、文丑俱有功,赏!诸将官随本太尉移步典事府,共饮庆功酒!”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吕昭下一次进攻就能带走张郃……
吕昭也给便宜干爹的面子:“河北四庭柱武艺高强,本侯此战大有收获,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张郃高兴极了:“温侯谦虚了,我等受教!”
另外三个可高兴不起来,颜良文丑被砸死了马很狼狈,高览被连人带枪从马上撸了下去,最最丢人。
至此,袁营上下,再无人敢藐视吕昭。
秦朗翻墙进来为吕昭牵马:“父亲勇冠天下,娘亲命真好!”
同时,城墙上的铁粉小甄宓,全程捂着眼睛漏条缝看完角斗,吓得直拍高耸的胸脯,小脸红彤彤的,不知恐惧还是亢奋,拉着杜氏说:
“四弟好生威猛啊!这样的伟男子竟肯替你暖脚?”
杜妙音脸更红,糯叽叽:“嗯,有时用手有时用肚皮,君侯还让奴奴睡里边。”
甄姬:“这……世上哪有女子睡里边的?”
她的三观被彻底颠覆了,居然有男子如此尊重和疼爱女子,人生而平等,他居然不是说说而已。
四弟真奇男子也!
吕昭又得到了十斤金子,在典事府外交给裴虎和孟铁胆背着,自己领着秦朗入内赴宴。
酉时,宴席已经布置得差不多,官员将校在主殿宴饮,家眷在隔壁偏厅落座。
趁着酒宴还未开始,不少将官到店外与家眷相见,宋阉儒道之前汉家女子地位并不低,也是可以抛头露面的。
吕昭也去找杜氏,怕她人生地不熟的害怕。
“君侯君侯,奴奴在这里……”
杜妙音在人群里蹦了蹦,挥着手绢朝吕昭跑来。
“慢些!”
吕昭温和笑着。
又笨又勤快的杜氏一手挥手绢,一手握着五颜六色的豆糕,没跑几步就踉跄起来,左脚绊右脚,摔了出去。
不远处的甄姬惊叫道:“小心!”
吕昭大步跨过来,单手搂住杜氏娇小的身子:“没吓到吧?”
杜氏瘪着嘴:“呀~奴奴又闯祸了!”
为什么要说又呢?
只见,杜氏手里的豆糕糊了吕昭一胸口,明光铠的护心镜上全是豆糕,红的白的黄的绿的都有。
周围妇人见了心里暗喜,那贼婆娘在城墙上出尽了风头,这下好了,光天化日之下冲撞夫君让其出丑,怕不是会被打死!
就连甄姬也靠近两步,男人颜面最是重要,四弟演武时大胜群雄,现在这般狼狈,不会暴起吧?
不远处的秦朗,以手扶额转身而去,没眼看。
杜氏快哭了,拿手绢要帮忙擦拭。
吕昭夺过手绢单膝跪地,让她坐自己腿上,握起她的绣花鞋擦拭上边的豆糕碎屑:“你急什么?差点摔个大跟斗!”
杜妙音娇憨如少女:“奴奴见袁府的豆糕又好吃又好看,想与君侯分享。”
吕昭指头挑了一点胸前豆糕吃了:“还行,甜。”
杜妙音失落道:“主要是好看!可惜君侯没有看到。”
吕昭给她把鞋擦干净,这才起身擦胸前铠甲,笑道:“没看到,姐姐便说给我听。”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