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袁尚、袁熙带着护卫赶着马车来到汉军大营,却进不去。
温侯有令,非本部人马皆不得入。
袁熙怒,喊吕昭亲自出来相迎,守将南宫破虏说温侯送饭去了,还没回来。
袁家兄弟只能困在营外,二人又气又懵,什么人敢让吕昭亲自送饭?
吕昭回来得快,下马见礼:“二兄!兄长!小弟怠慢了。南宫破虏你这杀才,既是兄长来了,还不滚下来亲自开门?”
袁熙丧着个脸不搭理,马都不下。
袁尚则不同,深受父亲的老阴比大法教育,笑容满面地下马跟吕昭手拉手:“四弟军规森严吾很满意,破虏将军有功无过,赏南宫破虏宝剑一柄。”
南宫破虏开门领赏。
吕昭为袁尚坠蹬,扶着他上了马,又亲自牵马带他入营。
袁尚见吕昭如此尊敬自己,越发认同父亲的驯虎之术,问:“四弟叫他们长兄二兄,为何到我这就是兄长而非三兄?”
吕昭朗声道:“长兄二兄为本侯兄长,而兄长则是君,岂能一样?”
袁尚懂了,还要问:“有何不同?”
吕昭:“于天下来说,他们是义父的臣子,而兄长是义父的储君,昭待兄长自当如侍奉主公一般!”
这里是吕昭军营,袁尚也不怕传出去,说:“四弟说笑了,长兄二兄尚在,吾安能继承家业?”
吕昭超大声:“昭把他们杀了,兄长不就是长子了?”
袁尚听了哈哈大笑,自鸣得意。
猛虎甚是温顺!
一旁的袁熙吓得哆嗦,连忙解释:“我也是支持三弟的!”
吕昭更嚣张:“杀了你更保险。”
袁熙:“……”
他心想你个蠢货,真当袁尚欣赏的是你?他看上的是你的美妇。幸亏我家那只是石女,否则三弟怕不是也有想法。
吕昭不知道袁尚的心思,他疯狂站队,是为了让他们争斗得更凶一些。
到了中军大帐,袁尚下马时脚卡在马镫里了。
吕昭单膝跪地亲手给他取马镫。
这时的马镫还是三角蹬,专门用于上马,吕昭没时间改造。现在,袁绍也在推广双马镫,但阻力很大,许多将领带头抵制,说这是对他们骑术的蔑视。
河北四庭柱为何被吕昭一个人捶成那逼样?
犟种!
愣是不用双马镫。
到了帐中一番闲谈,吕昭三句不离砍死袁谭,建议袁尚占了剩余两千白马义从练成重骑,一旦袁谭领兵反叛,两千重骑顷刻屠他全军削他脑袋。
至此,袁尚对吕昭的凶暴和忠诚再不怀疑。
趁袁熙出去嘘嘘的时机,吕昭又对上座的袁尚低声道:“兄长一旦手握两千重甲骑兵,士卒两层铁甲,将领俱穿黑光铠,一人三马甚至四马……便是太尉也不敢造次!”
好家伙!
袁尚自认野心勃勃,也被吓了一大跳,说:“父亲甚宠于我,何至于此?”
幼稚!
这是政治又不是家事。
吕昭喜欢袁尚简约的政治头脑,继续煽动蛊惑:“自古立嫡立长为正理,万一义父麾下文武不支持立兄长,怎么办?袁谭若继位,必杀你,兄长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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