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了店里。风险解除后,人一下子就放松了起来。人的精神这么一放松,身体的困倦马上就汹涌澎湃地袭来。

回到小屋里,两个人各自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

左小茜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一股刺眼的光芒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射着眼睛。

看看另一张床上的胜利,他还没有醒来,还在一吃一喝地打着呼噜。可能是牛仔裤太紧了,睡梦里,他把牛仔裤拉链拉开了一半,露出鼓鼓的一团。

左小茜红了脸,她默默地走出了房间,看看大厅里的挂钟,已经快到中午了。也就是说,两个人从凌晨一直睡到中午。一上午没有开门营业。

再看看店面的玻璃,铮明瓦亮,甚至连墙砖都用水擦的干干净净的了。墙根下的地面上,还残留着斑斑的水渍。这应该是昨晚来破坏的几个小青年早晨来干的活。

想到昨晚的事儿,左小茜还是兴奋未央。但一想到早晨起床看到胜利那个样子,心头又一阵的紧张。

她不知道胜利是在想什么。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坏女人”了呀?要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呢?左小茜想着想着,心里反倒是忐忑不安起来。

她默默地整理着前台的客户资料,心里在思索着这两天前前后后的事儿。

“想啥呢?”不知啥时候,林胜利来到了她的身后,轻声问道:“你啥时候起来的?开门了呀。”

“嗯,我看你睡的正香,没敢喊醒你。”左小茜上上下下扫描了一下林胜利,面无表情地说。

这一下子把林胜利看的很不好意思,

“小茜,我,我,不好意思啊,我睡的太沉了。我,我,我从小就有裸睡的习惯。没有吓到你吧?”

林胜利醒来后,看到自己丢盔卸甲的样子,又看到左小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觉得坏了,自己的狼狈样子,一定是让左小茜一览无余了。他心里没有底,神色不安地站在左小茜面前,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我,……”林胜利咕呶了几下嘴,才磕磕巴巴地说道:“我从小家里就很穷,多大了还穿伐筒子棉裤,我来京都之前,甚至没穿过内裤和秋裤,不知道秋裤是什么。最多是夏天的时候,母亲给做一件大花裤头,那是外穿的短裤。”

说到这里,林胜利眼睛里有些泪水。声音也深沉和颤抖起来,

“我从小没有父亲,从四五岁起,我父亲就去世了,我对父亲的印象是那样的模糊。没有了父亲的家庭,穷的连裤子也穿不上,这种穷困,你能理解吗?小茜?”

小茜大概知道了为什么林胜利说自己从小就喜欢裸睡的原因了。大概是他从小没有穿内衣内裤的习惯,习惯了天体而卧吧。

农村的孩子从小与天地亲近,心中少有邪念,得天地间的真风真雨,身体也是出奇的壮实。

想到这里,左小茜心里已经慢慢地不生胜利的气了。但脑子里的那个画面怎么清除也清除不掉,这让她心里痒痒的,热热的,又烦烦的。

“他那么壮实?”左小茜开始对林胜利强壮的身体憧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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