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宁丰做事向来求稳,做一步算十步那种,相反,桐安做事很疯

怎么个疯法呢,就是他知道自己要的结果是什么,中间也不管有什么,他就要一个结果,是他要的结果就行了。

“你变了很多,桐安。”宁丰坐在院子中央,抬头望着天空。

身旁的心腹,提着刚拿回来的酒,还是上好的花雕。

“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变了。”桐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宁丰看了眼酒杯,没直接喝。“我曾经以为,我把凤舞交给你来培养,会是一件坏事,没想到,你竟然能把她教得如此厉害。”

回忆起当时逃亡的时候,宁丰一开始没想过把凤舞交给好友,因为他很担心女儿会跟着他,学一身的臭毛病。

桐安听到宁丰说的话,脸上表情不变,但是内心无比的心塞。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和年轻的时候那么疯狂吗?”桐安反驳道。

“再说了,你女儿本来就是个好苗子,在碧泉山里,我的几个徒儿都还挺喜欢她的,而我也把她当作女儿来养育,总不能辜负了期盼吧。”

如果不是宁家被灭门,朝廷中还有个太子虎视眈眈,他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还找不到机会报仇。

魏卿墨和魏卿尘不同,魏卿尘重情重义,深得朝中诸多大臣的心,虽然他只是当今圣上的第五个儿子,但一点不输太子的威望。

魏卿墨这个人城府深,若没有利益,他是谁都不考虑,就如同十二年前那样。

宁家就因为没答应他的合作,才被魏卿墨这个太子陷害,惨遭灭门。

“是啊,如今局势动荡,每一步都需谨慎。”宁丰叹了口气,目光深远,似乎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段风雨飘摇的岁月。

桐安放下酒杯,神色凝重:“丰哥,这些年我收敛锋芒,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助你一臂之力。凤舞的成长,也是我们复仇计划的一环,她不不只是温室里的花朵。”

宁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有你在,我放心。只是,这复仇之路漫长且艰难,我们不仅要对抗魏卿墨,还要揭开朝堂背后的重重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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