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尼山山脚下,有一座宁静质朴的黄土村。村里生活着一位名叫刘海的青年,命运对他颇为残酷,年幼时的一场意外,无情地夺走了他的一只胳膊,致使他行动诸多不便。更为不幸的是,父母过早离世,他只能凭借着编制柳条筐的手艺,在这艰难的世间努力生存。

黄土村地处偏远,仿若被尘世遗忘的角落。每次刘海精心编好柳筐,都不得不拜托村里偶尔出山的人,将柳筐带到遥远的集市售卖。山路蜿蜒崎岖,路途漫长,不仅耗费大量时间,还得送上自家珍贵的山货作为酬谢。如此一来,到手的收入微薄得可怜,生活的苦涩如影随形,日子过得清苦而艰难。

翌日,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光影。刘海拄着拐杖,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深入山林,寻觅制作柳筐的上好柳条。山林间静谧而幽深,清脆的鸟鸣声不时传来,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忽然,一阵痛苦的呜咽声隐隐传来,刘海心头猛地一紧,顺着声音的方向快步寻去。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被捕兽夹死死夹住后腿,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周围的草地。白狐的眼眸中,满是痛苦与恐惧,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直直地望向刘海,仿佛在哀求他的救助。

刘海心中顿生怜悯,刚要上前解救,猎人李四却突然现身。李四满脸横肉,神色凶狠,见刘海要救白狐,立刻大声叫嚷道:“这白狐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抓到的,你想干什么?”

刘海深知,一旦白狐落入猎人之手,必定性命不保。他犹豫片刻,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自己辛苦积攒许久的几沓钱,那几乎是他的全部积蓄。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将钱递向李四,诚恳地说道:“李大哥,求求你,把这白狐卖给我吧。”

李四瞧了瞧刘海手中的钱,又瞅了瞅受伤的白狐,不屑地冷哼一声,一把夺过钱,嘲笑道:“你这傻子,拿这些钱救这畜生,真是脑子坏掉了。”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

刘海全然不顾李四的嘲笑,小心翼翼地打开捕兽夹,将白狐轻柔地抱在怀里。白狐似乎感受到刘海的善意,不再挣扎,只是低声呜咽着,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刘海抱着白狐回到家中,翻箱倒柜找出家中仅存的草药,仔仔细细地为白狐清洗伤口、包扎。为了给白狐买药,他花光了所有积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靠着啃食家中所剩无几的干粮勉强维持生计。

在刘海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白狐的伤势逐渐好转。它开始在刘海的小院里欢快地蹦蹦跳跳,时而亲昵地蹭蹭刘海的腿,时而调皮地叼来一些小树枝,放在刘海脚下,仿佛在与他嬉戏玩耍。刘海看着逐渐恢复活力的白狐,心中满是欣慰,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然而,刘海深知,山林才是白狐真正的归宿。一天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小院里,刘海轻轻地将白狐抱在怀中,抚摸着它柔软顺滑的毛发,温柔地说道:“小白,你的伤已经痊愈了,是时候回到山林中去了,以后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再被猎人抓到了。”

白狐似乎听懂了刘海的话,用脑袋蹭了蹭刘海的手,随后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山林走去。刘海望着白狐离去的背影,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更多的是为它重获自由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刘海目送白狐消失在山林深处后,转身去山上砍了些柴,准备背回家。当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门口时,惊讶地发现一位姑娘晕倒在自家门口。这位姑娘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衫,面容绝美,肌肤白皙胜雪,宛如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梨花,柔弱而动人。

刘海赶忙放下柴禾,小心翼翼地将姑娘抱进屋内,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他又急忙烧了些热水,耐心地喂姑娘喝下。过了一会儿,姑娘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无助。刘海发现姑娘的脚踝处受了伤,缠着简单的布条,面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十分虚弱。

刘海轻声问道:“姑娘,你从何处而来?叫什么名字?”姑娘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轻声说道:“我……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赶路,然后就晕倒了。至于这腿伤,我也毫无印象。”刘海见姑娘如此可怜,又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决定先让她在自己家中住下养伤。

姑娘在刘海家中住了下来,她虽失去了记忆,但为人勤快善良,每天都会主动帮刘海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在姑娘的操持下,刘海原本简陋冷清的家,渐渐变得温馨起来。

姑娘见刘海只有一只胳膊,做许多事情都极为不便,便找来木材,精心制作了一个假臂,还在假臂上巧妙地安装了一些机关,使得刘海使用起来更加灵活自如。

刘海看着姑娘递到面前的假臂,眼中满是惊讶与感动。他犹豫着将假臂安装在自己残缺的胳膊处,起初,动作生疏笨拙,假臂也不太听使唤,但在姑娘耐心细致的指导下,刘海每天坚持不懈地练习。渐渐地,他能够熟练地使用假臂,做一些简单的农活和家务。有了假臂的帮助,刘海仿佛重获新生,他的脸上开始洋溢出自信的笑容,生活也似乎有了新的希望。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刘海和姑娘之间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天,姑娘微笑着对刘海说:“刘海,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你给我取个名字吧,这样我就有了在这个世界的标识。”

刘海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姑娘你心地善良,又这般心灵手巧,就像春日里生机勃勃的翠竹,给人带来希望与力量,不如就叫李翠翠吧。”李翠翠听后,脸颊微微泛红,眼中满是笑意,轻声说道:“刘海,你给我取了名字,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刘海听到这话,激动得眼眶泛红,他从未想过,自己这样一个身体残缺之人,竟然能得到如此美丽善良姑娘的倾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海和李翠翠的感情愈发深厚,他们决定结为夫妻。然而,刘海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想到自己连一场简单的婚礼都无法为李翠翠举办,不禁黯然神伤,满心自责。

李翠翠看出了刘海的心思,她温柔地握住刘海的手,说道:“刘海,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只要我们真心相爱,相互陪伴,那些外在的仪式并不重要。”说着,李翠翠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对红烛,轻轻放在桌上。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幸福而满足的脸庞。就这样,在简单而温馨的氛围中,刘海和李翠翠结为了夫妻。

洞房花烛夜,昏黄的烛光在屋内摇曳生姿,映照着简陋却布置得格外温馨的新房。屋内弥漫着一股甜蜜而羞涩的气息。

刘海紧张又激动地坐在床边,目光时不时地看向正对着铜镜梳妆的李翠翠。她身着一袭简单却干净整洁的红裙,那红裙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柔顺而光滑。烛光轻柔地洒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泛出一层迷人的光晕,宛如梦幻中的仙子。

李翠翠轻轻放下手中的木梳,缓缓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似踩在刘海的心上。她走到刘海身旁坐下,微微低着头,双颊绯红,恰似春日里盛开的娇艳桃花,美丽动人。

刘海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抬起李翠翠的下巴,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她。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彼此眼中只有对方深情款款的模样,爱意在这无声的对视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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