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沈清棠知道向春雨不作假。

向春雨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太关心男人们那点儿事。这一阵我忙着搜寻药材治季宴时的病,更不清楚。”

之前因为只有她和孙五爷在谷里,王爷所有的消息得他们两个去传递,不听也得听。

后来季十七来谷之后,已经不需要她做这些,加上知道王爷中了什么蛊,她和孙五爷的首要任务是治好王爷,其他不归他们管。

沈清棠没再说话,面色有些凝重。

“到底怎么了?秦征惹你生气了?”

沈清棠摇头,“不是生气。是我不同意这么多人进谷。”

“为什么?”向春雨不解,“虽说人多了点儿,但是有这么多人,谷里不但更热闹也更安全,不好吗?”

“安全是相对的。”沈清棠轻叹,“他们于你,是你信得过的伙伴,你当然觉得没问题。可是对我们家来说,包括你在内都是不速之客。

三五个……甚至百来个我都能接受。

可是上万人,你让我怎么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相信你们?

咱们相处也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人。郑老伯一家更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

你们可能习惯了经历大风大浪,往大了说,都是敢指点江山的人,可我们只是小老百姓,只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纵使你们没有伤我们之心,也会无意连累我们。”

“哪这么严重?”向春雨失笑,想说沈清棠小题大做,“我们又不是反……”贼。

说到一半卡了壳。

好像……大概……也不确定。

顿时明白沈清棠的顾虑,皱眉想了好久,摇头,“抱歉,我大概帮不了你。”

若是别人欺负沈清棠,她一把毒药把人毒死就完了。

可命令若是季宴时下的。

她无能为力。

不对……

季宴时还没恢复神智。

向春雨坐直了身子,兴致勃勃道:“谁下的命令?是不是秦征?走,我去毒哑他!”

沈清棠:“……”

所以除了季宴时,你还不敢毒谁?

不对,上次她连季宴时也毒了,只是没毒到。

沈清棠见向春雨说着就要穿鞋子,幽幽道:“秦征说,是季宴时下的令。”

“怎么可能?”向春雨动作不停,“他才是将军,他……”

向春雨的话戛然而止,看向沈清棠,一副“你没听见!你没听见!你一定没听见!”的忐忑表情。

“他是将军?”沈清棠皱眉,“所以命令是他下的?不是季宴时?不对,他对季宴时很恭敬,季宴时比他官还大?”

向春雨二话不说喂了自己一颗哑药,把自己毒哑了。

沈清棠太聪慧了,随便漏一句她就能猜好多。

沈清棠:“……”

哭笑不得,“你还是解了吧!我不问你就是了。我去找秦征。”

向春雨松了口气,当即吞下解药。

沈清棠走到门口,又回头,“季宴时什么时候能好?这个总能说吧?”

向春雨点点头,又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

能说。

不知道。

说不出来。

解药也没这么快就起作用。

沈清棠推门出来,见沈清柯在跟季宴时吵架。

确切地说,沈清柯单方面找季宴时的麻烦。

“季宴时,以前你占我房间,还说你是病号。如今,你的家仆、下属都来了谷里,你还霸占我的房间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今天必须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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