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这小伙计长什么样子,两个眼睛一个高一个矮,蒜头鼻子,小耳朵,薄嘴唇大黄牙,满脸的麻子,说不出来的难看。

项尘心说这小伙子长得也太“俊”了,单就这么看着都让项尘说不出来的想笑。

“小伙计,你叫什么名字!”

惊堂木拍响,登时把那小伙子吓得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脑袋像是捣蒜似的:“哎哟!大人,不关我的事,我叫冯小三,是董大老爷钱庄里面的伙计,您要我说什么,我都说,您可别打我。”

声音带着哭腔,也是让项尘惊堂木吓得肝胆俱裂,心说坏咯,那胳膊粗细的水火棍要是真打上个几时棍,自己还活不活了?

项尘心说冯小三,这个名字倒也配他这副尊容,倒也算不上是以貌取人,民间话说这个叫做相由心生,即便是个过路人,在脸上瞧上几眼,基本上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或者是个什么人,都能看出来。

就比方说,愁事多的,总皱眉头,两个眉毛之间就会有三个印子,民间也叫作操劳纹,就是说明这个人,整天愁事不断。

但如果说这个人如果不是富贵,是穷出来的操劳纹,又怎么算?这就得结合其他的面相,比方说表情,甚至是脸上眼睛嘴的布置,各有各的说道。

这个不算是玄学,而是身体常年习惯,自然形成的印记,所以说此刻,项尘打眼看着冯小三,就六个字的评语,叫“有贼心,没贼胆。”

所以说此刻惊堂木响,这位冯小三,裤子都有些湿了。

“好,我且问你,徐谦一事案发当天,你家大掌柜可是一直在钱庄,没有走动吗?”项尘开口随便问着。

那冯小三先是一愣,旋即扭头朝着董衡看了几眼,片刻之后说到:“回大人话,小的当天就在钱庄,大掌柜一直在柜上处理账目,根本没有离开过,还叫我帮忙打点来着。”

项尘笑了笑,点了点头。

说项尘笑什么?笑这冯小三撒谎都不会撒,还打点账目,单那眼看这副尊容,就没有个书卷气,甚至别说是什么大学问,十以内加减法,能做出来就不错。

“左右,给我将董衡钱庄的账目拿来,叫冯小三一一对来。”项尘淡定的看着冯小三。

其实项尘要审这个案子,怎么可能不做任何调查直接拿来就审?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根据项尘的证据,这个冯小三非但不会算账,而且还不知字,这个案子是当初齐国李别审的,想必是收了贿赂,可惜两家都上了水,所以这个案子,就拖下来了。

不大的时间,几个小厮将董衡钱庄的账目拿来,放在冯小三面前。

冯小三哪里懂得这个?忙道:“哎呀大人,我是帮着咱们家老爷收拾账本来着,哪里看得明白这些?”

项尘心说好你个刁民,高声喝道:“左右,待翠红楼小舞。”不大会,那女子扭着腰肢,风尘之气扑面而来。

见到这个证人,项尘不禁皱了皱眉头,从古至今,如果是问什么人最难审?无疑就是风尘女子。

为什么?一来,胭脂水粉特别重,说望,怎么望,脸上能看出来什么?走路能抖下来半斤胭脂。

至于听说话就更不用提了,勾栏女子说话有不一样的声音么?这种人如果想骗人,你普通人是看不出来的,不过项尘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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