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勾栏女子最多能忽悠老实官,却忽悠不了项尘这种邪门的官。

“左右,与项某先将这小舞拖下去,重打二十!”项尘说着,几个差人又愣了,心说这项王是怎么回事?男人拉来就打,女人怎么还是拉来就打?不对劲了吧?

师爷急忙又问:“项王,这小舞不过是个证人,并无罪状可犯,这顿水火棍又是如何说起?”

项尘心说我还治不了你?当然,这个时代是不能用杀威棒的,那样就叫做滥用私刑。

想了片刻:“青楼女子本无罪过,可你这叫小舞的青楼女子却有大罪过!”

“上堂仰面视君暂且不说,见了本王竟然不跪,难道不应该打这二十大板?”左右愣了,这什么理由?实在有点太牵强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项尘想打,恐怕这里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

项楚的大王,谁敢说项尘说错了?

女子盈盈扭着身子上前,娇笑几声:“哎哟,项王,您这是做什么,小女子哪里敢仰面视君,不过是妆容画的有些挑了,小女将妆卸了就是。”

急忙跪下,低着头,用湿手绢抹着脸上的胭脂水粉。

项尘点了点头,看向小舞:“你且说来,徐谦身死当天,你接的可是这位叫做董衡的客人?”

小舞走到董衡面前,看了看点了点头:“是,大人,就是这位客爷,还赏了我十两银子呢,出手特别阔气。”

项尘笑了,点了点头:“好好好,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再问你,那天的前一天,你接了哪位客人?”

登时安静了,是啊,你作这个行当的,接了多少个客人你难道都能记得?开玩笑!

就连小舞都哑口无言了,明明是这董衡叫自己这么说的,但董衡可没告诉自己那天之前是和谁睡的,这......踌躇半晌,再说不出话来。

“好,三里岗客店老板带到了吗?”项尘笑了笑,猛然又查起丁渊。

片刻之后,又有人将客店老板推了上来,项尘看着一楞!脱口而出:“王......王木匠!?”

这竟然是当初被项尘冤打的那个王木匠。

“......项......项妖怪......”两个人都尴尬了,当年项尘筹备黑石盛会,那个被愿望的木匠,就是他。

王老板也蒙了,项尘基本算是他的噩梦了。

“大...大大大大,大人,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错了,你可别打我啊!”整个人吓得缩在公堂上,项尘也尴尬了,这个人当初被打的是真冤。

“那个什么....兄弟.....上次是个误会,这次不打你了,你且跟我说,徐谦一事当天,这壮汉可是去了你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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