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杜羡棋回到盐铁司,心里气恨不已,盐铁司可谓是掌大宋经济命脉,居然出了这等蛀虫,这是要断大宋国运,要绝这大宋子民啊!
眼下最紧要得便是要寻到那账册,可唐部正会将如此要紧的物什藏在哪里?
定然不会藏在唐府,那是引狼入室,说不得全家都要遭殃,会是藏在外室那里么?凭着唐部正这般心机,定然也是不会,那会是在哪里?
杜羡棋觉着毫无头绪,他与唐部正并无深交,要找出这本账册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又不能与朱大人明言,真是束手束脚得厉害。
杜羡棋苦苦思索半晌,依然想不出妥善办法,只得暂且放下,处理了手头公务,便下衙回府了。
用过晚膳,杜轻弦却邀了杜羡书、杜羡文和杜羡棋到听荷院说话,杜老爷与柳氏也不疑有他,毕竟几兄妹常在一起下棋取乐,便吩咐了丫鬟仆妇准备了水果点心,小心伺候着。
到了听荷院,杜轻弦却遣了一众丫鬟仆妇下去,没有传唤不得进院子,院门口由犀言亲自守了。
三兄弟见自家妹子这般慎重,知定是有甚大事说,面上均显出肃然来。
杜轻弦请几位哥哥在廊下坐了,也不扭捏,开口说道:“妹妹今日请几位哥哥来,是有事与哥哥商议。”
三兄弟面面相觑一下,杜羡书说道:“猫儿说罢,哥哥自当竭力。”
杜轻弦说道:“此事四哥也是知晓,便是那唐部正一案。”
杜羡棋来时心中便有猜测,当下便说道:“猫儿叫哥哥尽快查出那账册下落,可四哥这里委实毫无头绪。”
杜羡书与杜羡文因不明所以,皆有些一头雾水。杜轻弦见两位哥哥一副疑惑神情,便将事体原委一一道来,杜羡书听得面色苍白,杜羡文却义愤填膺,一张脸涨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听完,杜羡书喃喃说道:“他们也是大宋子民,怎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杜羡文一拳击在梨花木桌几上,把个桌面生生击裂了一道,恨声说道:“狗贼,待老子一刀结果了他!”
杜羡棋也是咬牙切齿,说道:“二哥所言便是四弟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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