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三人商议定了,吕夷简也不好多留,便与杜羡文与杜轻弦辞别。

再说刘玉燸这边,这几日他也算是心力交瘁,西夏那边突然来要一百五十万支箭五万把弓弩,且短短一个月便要交货,虽说给的价钱也高,可一下子哪里来那许多能工巧匠,眼看一月之期将至,还有半余未曾完工,心内怎不火急火燎的。

他已有将近十日不曾好好安睡,嘴角燎起了两串水泡,连喝水都不利索。不想便是这般不堪境地,老丈人武安侯还亲自来质问他是不是在外头养了外室?天可怜见,他那些私房被两哥儿折腾了个底儿掉,哪里有那个闲钱和闲工夫,这可真是窦娥冤哪!

没法,刘玉燸还是要回府一趟,刚到府里,便被王氏叫了去。

王氏这几日也是气儿不顺,刚听说了自家儿子花重金养外室的事儿,后头又说府里头两个孙子又在牡丹楼输了一大笔银子,也是自家儿子给清的债。

自家儿子啥时候这般有钱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居然丝毫不知,说出去简直遭人笑话。这府里光景他又不是不知晓,都靠着她这些年苦苦支撑,才没丢了颜面,他到好,拿了大笔银子养着外室,供着儿子,却一丝儿不想她这个老母亲,真是不孝子!

王氏见了刘玉燸过来,自然没有好脸色,见自家儿子形容邋遢,面色憔悴,要是在往日,王氏早拉了嘘寒问暖了,可这些日子光想着自家儿子的不孝,这拳拳爱子之心都淡了不少。

王氏说道:“大郎这些个日子在外头可是快活得很?”

刘玉燸此时只想快些儿回去,好好拾掇一番,再吃上一顿好酒好饭,美美睡上一觉,哪里耐烦和王氏兜这嘴上官司,没好气说道:“母亲哪里话,孩儿这几日累了,若是母亲没事,儿子想回去先歇息。”

王氏勃然变色,一拍桌子,骂道:“你个不孝子,居然敢这般帮母亲说话,给我跪下。”

刘玉燸不情不愿地跪下,说道:“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子的不是,请母亲莫要动怒。”

王氏说道:“我来问你,外头说你花了重金养了外室,此事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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