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梭目瞪口呆,“你们是认真的吗?”
“没错,难以接受。得知有一个小女孩在张家的时候,我甚至宁愿怀疑没有身份的小女孩是凶手,她也具备凶手具备的条件。”
“怎么就具备呢?阿秋是被勒死后伪装成上吊自杀的,勒死她的人一定力气很大——不论是老太太还是小女孩,手无缚鸡之力。”陈梭着急地说完。
“所以她只是个共犯。”罗氓看向洛桦,洛桦点了点头。
“阿秋一案后,张顺时为了女孩不被发现,不赞成报警,这正是凶手和共犯希望的。但张家的人,也有希望报警的。
我想火是顺民放的,他有不在场证明,但完全可以指使别人。他竟然想象出了一个按照五行行凶的凶手。但放火时无意中发现了小女孩,他只是为了让大家报警,所以把小孩救了出去。
而另一个人,他的三哥顺人,知道星座案的事,于是伪造了匿名信。巧的是,事先没有商量过的两个人做出的事达到了很好的效果。
好像真的有一个凶手,他用摩羯座的方式谋杀,摩羯座的图案像一个‘VS’,他在挑战我们。他把张家的人当成棋子,按照五行杀人放火。”
“匿名信不是顺民写的,他的诧异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梭回忆起了火灾后顺民的表现。
“嗯。西房被烧穿后,顺时的反应引起顺天的怀疑,别忘了,顺时养大的小女孩是顺天和梧桐的。顺天猜出了他的孩子可能没死,询问顺时无果后,他去找了凶手,接着和凶手起了争执,最后被凶手用钝器砸死了。”
“等一下,第一现场不是铁铺吧,难道是凶手趁晚上把尸体被背到了铁铺?”
“不,那太冒险了,他们是用车把尸体运过去的。”
“这根本没有机会,”洛桦说,“去寻找大哥时我们用了车,上面的落叶量证明了近几天车没被用过,”
罗氓摇了摇头表示否定,“不,有机会,而且是唯一的机会。”
“哪次?”洛桦和陈梭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去寻找顺天那次。”
洛桦皱起眉,“你是说——”
“你们开车出去找顺天,把车停到了铁铺前,但并没有去铁铺里检查,实际上,那个时候铁铺里根本没有尸体!”
“我们看见铁铺是锁着的,便没有想到进去……”
“在凶手行凶后,帮凶用了很冒险的一个方法,虽然成功了,但暴露了自己。顺天死后,她直接把尸体藏到了车的后备箱里。等大家找人的时候,便建议开车去铁铺。
到了铁铺,她以看车为借口留在了车里,等人都走后,偷偷把尸体搬了出来送进了铁铺,顺天身上是有铁铺钥匙的。”
“说得对。”陈梭说。
“所以,当时留在车里的人——张老妇人——就是帮凶!这里还有一个细节,顺天的尸体被发现时,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那是帮凶想让他穿得体面一些。
其他人,就算兄弟,也不会在意这些,只有母亲,只有她会考虑到这一点。”
洛桦轻声叹了口气。
“那么张老妇人不顾儿子的死帮的凶手是谁?你们可能猜出来了,一定也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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