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大报虽然不方便在正版、而仅仅是在副版全文刊登了风承扬的复王静轩书,但其他小报可就没有这层顾虑啦都是在正版进行刊登,只不过是版面的前后顺序不一样而已。

而那些曾经刊登过王静轩文章的小报他们为了赚足眼球,提高销量,愣是在第二版刊登了风承扬的复王静轩书!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是,他们甚至还将两人的文章一左一右或一上一下同时刊登!

这些小报的做法,所带来的直接结果就是各家报纸的销售量大增,显然这是众多报社所乐于见到的:“这个风承扬,我前天还十分讨厌他今天却开始有点儿喜欢他了。”显然,这应该是一家被迫刊文道歉的报社。

“这个风承扬,前天搞了个什么新闻发布会,今天却又登报和王静轩这条疯狗、老匹夫开战!他真是不消停啊,不过我喜欢!”一家报社内,一个满脸肥肉、头发油光锃亮的中年男子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说道。

“是啊,总编。看看咱们的销量就知道了,这个风承扬真是咱们报界的福星啊。”一个婀娜多姿的属下拍马屁。“您昨天刊登王静轩的文章真是英明啊。”

“哈哈哈,你这个小嘴儿啊,真甜!来,让我们再细细看看你的小嘴。”总编说着,向她招招手。

“讨厌,大白天的。”那女人娇羞的低下头,眼神里却飘过一丝厌恶和恶心,但是当她再抬起头,却又随即换上一副甜甜的、迷死人的表情:“总编,您太坏了,见见就见见,谁怕谁?!再说了,我们也的确好久没见面了。”说着,一扭一扭地摆弄着腰肢,走了过去。

且不再提。

话说另一个当事人,王静轩,他也很兴奋:“看来我长期不欺负,啊呸,教育人,是不是所有人都把我忘了?!随便个阿猫阿狗就敢如此?!这个风承扬,看来的确如老张所说,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懂得尊卑的野小子!他居然敢回复我?!我去你的!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道阳光为什么这么灿烂?!”王静轩在那里骂骂咧咧,“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他,从来都只有我骂别人的份,谁敢骂我?!那些骂我的,要么死光了,要么就都被我骂死了!”王静轩这条,哦不,这只,嗯,也不对,这,哎,算了,管他是什么量词嘛,反正他又回屋准备再次作文来攻击风承扬啦。

且不提王静轩在那里如何如何。那些长期以来被他倚老卖老辱骂打击过的人却聚在了一起:

“适之兄,这个风承扬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上来就敢于直面王静轩那条疯狗。”

这时,旁边一位浓眉大眼、叼着烟斗之人接口到:“这风承扬可以说是真正的猛士啊: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好啦,樟寿兄。”又有一人插话道:“别再吊你那猛士论了,如果他风承扬是猛士,那咱们都是什么?”

“懦夫,逃兵。”樟寿轻蔑的吐出这些字。“当初咱们也是被这个疯狗咬了一口,可是呢?和这个风承扬一比,咱们不是懦夫,不是逃兵,那又是什么呢?且不要忘了,咱们当初可是比这个风承扬整整大了一轮还要多却还是不如人家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你!”

“好啦。”这时适之打断了,“都停一停。咱们自己不要乱。当初也是不由己,并不是怕他。只是不想把时间、精力都耗费到和那条疯狗的论战上。”

“就是。现在好了,既然有人打头,而且还骂的那么淋漓尽致,咱们也要继续继续宣传白话文!而且这个风承扬还搞出了一套比咱们这些人闭门造车、冥思苦想出来的罗马拼音方案,更简洁、实用、易操作的拼音方案。”

“是吗?”有人惊喜到。“看来这个风承扬也是同道中人啊。”

“那是,话说这个风承扬,和咱们一样,也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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