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有位厉害的主公,至少能保江山稳固,受点委屈那是自然的,这便是君臣之道!”张任心中似有不快,作为好友,郑度只能从旁提醒,具体该怎么做,那便要看他的觉悟。

“郑公提醒的是,明日我便收拾行囊,向主公告辞!”即将远去,张任也无心再聊,离开这是非之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在他们两饶身后,刘循悄悄地立在那里,脸上浮出一抹微笑。

将,不惜任用谄媚之臣,便能让一家之主全然放心。

刘循发过誓,他绝不会步自己父亲之后尘,轻信任何人,都会是灭顶之灾,所以,必须训练一支完全忠于自己的内卫部队。

“准备得怎样了?”刘循回到军帐中,像是对着空气问话。

不过稍等片刻,便有个人影站在他的背后,那人拱手低首,一副臣服的样子。

“抽调到多少人?”

“十人,主公!”答案定然不会让对方满意,但是做事情需要实事求是,否则达不到做事的初衷。

数万军中竟然只有十人满足对方挑选要求,可见极其严格,刘循翘动一下嘴唇,看来此人办事稳当得很。

“十人便十人,好好训练,缺什么直接找我!”

“是!”见对方朝他挥手,那人应了声,随后便转身朝来时路径离开,消失在安静之郑

刘循自顾笑了笑,感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于是心情大好,背着手在营帐里来回走动。

他突然想到到一点,不犹眉头紧皱,差点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乎略了,那便是自己还有一个亲弟弟流落在外面,除了他,对于自己统冶整个益州来己经没有什么别的阻碍。

当然,他并不想学古来那些兄弟相残的故事,只是放任刘阐在外面自由活动也不是件好事情。

毕竟自己的岳父是个有野心的人,也有这个实力,他唯一缺的便是出师之名,若是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儿,那就全齐了。

自古继承家业长幼有序,这个是没问题的,可是老子还在儿子便迫不及待的将其赶下庙堂,自己爬上位子坐下来,这便有些大逆不道,刘阐若是有些能耐,可以纠结自己的部队来成都讨个法。

刘循就怕他来这一出,好在这位弟弟平日与地方官员并不和睦,也不擅于笼络军中将领,只要不被庞义利用,便不用担心能闹出怎样的大事来。

转头一想,又不能将他召回,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只有一个办法,让他去绵竹。

主意已定的刘循马上拿出纸笔,他要给亲弟弟写一封信,当然是先从大道理开始,接着讲述绵竹的重要性,别人去都不放心,只能让自己的亲兄弟前去督战。

为了笼络这位兄弟,割爱自己最为喜爱的一匹战马,并履新了刘阐的官职,在明面上展示兄弟情深。

这封信没有停留多久,便被一个斥候拿走,转给四百里加急快报的信使。

两后送至收信人手中,还没有打开封皮,刘阐嘴上便露出笑容,那两行浓密的眉毛下面,眼珠子里倒映着书信的内容。

“果不其然,李严前脚刚走,我也可以跟着去绵竹报道了!”他将信撕了个粉碎,然后丢到纸篓中,一切都在计划之郑

于是命人收拾行李,自己则打马来到庞义军帐,表面上还得通情打理,走之前应该跟这里的主人打声招呼。

庞义正在大帐内训斥两个犯了错的军官,还有一个在外面接受鞭刑,具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阐晃着脑袋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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