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短剑的主人就住在此间。”刘州恭敬的在柴门前一引道。
范存仁大步流星走入院中。
此时房内柳仲楸和上官玉二人已闻声出来,刘州走上前对躬身柳仲楸道:“这位老先生愿意出黄金十万买恩人的短剑,他说他想见见剑的主人,我就把他带来了。”
说着把剑恭敬的递给柳仲楸道:“恩人,你的剑。”
柳仲楸接过剑神色不动道:“你先回去吧!”刘州便退去了。
柳仲楸深深作了一揖道:“在下柳仲楸,敢问老先生高姓大名。”
范存仁也作了一揖道:“老朽姓范名丘字存仁,请问这短剑公子如何得来?”
柳仲楸道:“此事说来话长,外面天寒,请老先生进屋听我一一道来。”说着将手一引。
三人进入屋中,奉了茶。柳仲楸将短剑的始末说了。
范存仁开玩笑式的说道:“我听说周长林是你杀的?”
柳仲楸神色自若道:“看来老先生也不免入俗啊!”
范存仁道:“我看也不像,周长林要真是你杀的,你就没有必要帮他儿子了。”
柳仲楸立刻道:“老先生错了,周长林要真是我杀的,我更要帮周崇了。”
范存仁满脸疑惑,柳仲楸毫不理会继续道:“我帮周崇坐稳了掌门之位,再告诉他我是冤枉的,那时他必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我的嫌疑便洗脱了。”
范存仁赞赏道:“阁下果然大才,不知阁下师父是哪位高人?”柳仲楸道:“请老先生恕罪,在下无可奉告。”
“其实我在数日前便到这青州城了。我本来在泰山脚下待得好好的,没想到会忽然听到周长林的死讯。
“我本以为周长林这么精明,其子必然不会太差,该镇得住场面才是。
“不料没过多久江湖上便已将济水派内斗之事传得沸沸扬扬。
“掌门新丧,派中上下人心不稳,此时最容易受到别派的吞并。
“唉!这群小子,不想着怎么稳定人心以御外患,反倒为个掌门之位争得你死我活,真是不像话。
“我怕这群混小子把这几代人积攒下的偌大一个济水派给折腾垮了,所以几天前便过来了。”范存仁告诉柳仲楸上官玉二人道。
柳仲楸问道:“那先生这几日都在做何事?”
范存仁道:“我在观察这几位堂主的行事风格。”
随后笑道:“小子,夜晚潜入济水派的可不止你二人。”此言一出,柳仲楸上官玉顿觉脊背阵阵发凉。
柳仲楸镇静一下道:“那先生认为这几位堂主中哪一位适合做济水派掌门?”
范存仁道:“若论才智谋略,当是周芾棠做掌门合适。”
柳仲楸道:“那你老人家是支持周芾棠了?”
范存仁道:“我若是支持周芾棠,那大可不必来此找你了。”
柳仲楸道:“那先生是要支持周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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