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英问不紧不慢的道:“是传言杀了周长林的那个柳仲楸?”

周芾棠道:“正是。”

徐洛英道:“那我们大可通告派内众弟兄,说周崇遇见杀父仇人,不思报仇,反与之交往甚密,无君无父,其行可诛。”

黄文昊忙道:“可我们并不知周崇所在,更无法知道帮他的人是否真是柳仲楸。”

徐洛英淡淡的笑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条通告一旦发出,则济水派众人必然话对周崇嗤之以鼻。他们可不管通告内容是真是假。”

周芾棠兴奋道:“徐伯父这招确实高明,下面的那些人根本不会有闲心,也不会有能力去查证通告的真假。

“江涛知道真相,若柳仲楸不在周崇身边,他自然能对从革堂解释清楚,若柳仲楸确在周崇身边,只怕他也不好解释。

“至于鲁文昌、吴伯贤二人,我想他们不管知不知道真相,都懒得解释。如此一来,若周崇的离间计就算成功,他鲁文昌也很难去投周崇了。”

徐洛英沉吟道:“鲁文昌堂弟鲁明德是我的旧部,我这便去找他沟通,若吴伯贤与鲁文昌翻脸,便让他劝说鲁文昌来投靠我们。”便离坐而去。

徐洛英离去后,周芾棠对黄文昊冷笑道:“若江涛所施离间计成功,鲁文昌投了周崇,黄兄做何打算?”

黄文昊怒道:“我对周兄之心天地可鉴,周兄竟要疑我?”

旁边郑昊、钱玄忙陪笑道:“黄堂主这是什么话?周堂主不过开个玩笑而已,怎能疑你呢?对吧!消消气,消消气。”

周芾棠笑道:“二位伯父说得对,我不过是与黄兄开个玩笑而已。黄兄息怒!小弟给黄兄陪个不是。”说着深深的作了一揖。

黄文昊离坐“哼”的一声侧身拱手道:“告辞!”便出门离去了。

待黄文昊走远后钱玄道:“这个当口,贤侄为何要激怒他啊!”

周芾棠冷笑道:“激怒他又如何?以此人秉性,若鲁文昌离开吴伯贤后来投我,他自然会忠于我,若鲁文昌投了周崇,只怕他会立即离我而去,去投那个有堂堂正正之名的周掌门。”

郑昊怒目圆睁道:“倒小瞧这个周掌门了。早知如此,当初这小子在我们手上时就该宰了他。”

周芾棠离坐走缓缓走到屋外仰天望着满天星斗,长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现在已是龙入大海,逃出生天了!”

年节已过了,春寒料峭,依旧寒风刺骨。太阳已下山了,但天还没有黑定。

吴伯贤在江涛住处刚喝完酒,正由几个护卫护着从江涛院中出来。经过稼稿堂时见一黑衣人从其宅院中飞出。

“跟着!”他对身边的护卫道。一护卫闻声而去。

吴伯贤回到住处不多时,那人便回来了。“那人去了何处?”吴伯贤道。

护卫弯腰拱手道:“禀堂主,属下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属下跟丢了。”

吴伯贤道:“哼!看来,还是个高手。在哪里跟丢的。”

护卫道:“先掌门住所附近。”

吴伯贤心平气和道:“你是说他进来掌门宅院?”

护卫道:“属下没看见,不敢妄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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